但她们作为个体,终归因不同人生轨迹,拥有自己独特魅力。而宋翩跹对她们想念,就像对许久不见老朋友般。
不会伤心,不会遗忘——
却不
“月闲?”宋翩跹轻唤。
封月闲没有应声,她依然生气。
但在宋翩跹不道地方,她面露挣扎之色,到底抵不过亲近对方渴望。
封月闲面容紧绷着,朝着那双手方向,低下头颅,靠近它。
只迎合点点。
“而还听信殿下之命,去为您出京办差事,当真可笑——公主便是如此待?”
封月闲伸手,捏住宋翩跹小小下颚,强制抬起。
“那人是谁?殿下是说,还是不说?”
宋翩跹嘴唇动动,没有说话。
她不肯说。
:
“和她在起,被发现,你很是惊讶,对吗?”
“……”宋翩跹被坑惨,封月闲又显然没有快穿局记忆,她有苦说不出,只能先说,“你先放开,好不好?”
是,她之所以不能自行解下布条,就是因为她现在身下坐着地方软软,应该是坐在封月闲怀中,双手还被只温热大掌扣住,动弹不得。
而且,自从遇上封月闲,她体弱多病人设好像又回来,现在说两句话便胸闷得难受,只好靠在封月闲胸前细细喘气。
宋翩跹在黑暗中摸索着,终于,指尖搭到封月闲面容上。
她用指尖划过封月闲挺立鼻梁,在她饱满唇上流连,勾绘唇形,声音仿若喟叹:
“很想你。”
她很想念封月闲。
这份想念不同于情爱,宋翩跹理智很清醒,从林轻鹭到封月闲,再到聂凌波,让她产生感情都是皮囊下灵魂,这份认知植根于她意识中,她从未动摇,并十分确定。
这个认知让封月闲全身紧绷,她凑近那张让她又爱又恨、欲生欲死面容。
“你不说,翻遍整个上京,也能找到她——”
封月闲话声戛然而止,只因宋翩跹抬起手,摸索着伸向自己。
那双手不太敢往前伸,不知是怕打到自己,还是因惧怕这时自己,宋翩跹纤直手在半空中,显得无助又茫然,委屈极。
封月闲狠话便说不下去。
茶室内,封月闲身黑袍,她膝上坐着穿绯色裙裳当朝公主宋翩跹,宋翩跹倚在她怀中,红唇微张,逸散出轻轻喘气声,娇柔而绮丽。
玉白小巧面容上,双眸被条黑色发带遮住,那是封月闲束发之物。
此时,封月闲满头鸦色青丝垂落在后,有几缕逶迤在宋翩跹臂上,缠绵悱恻。
封月闲看着怀里娇娇人儿,想起方才所见那幕,愈是怒,心里就愈冷静。
她垂眸,黑沉无波眼定在宋翩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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