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嘛去?”
礼王声音越来越远:
“去找平津王那老东西!问问他什时候把清河嫁出去,嫁得远远,省得撺掇别人家女孩嫁人——”-
宴后,外人都离开东宫中,宋翩跹看看窗下封月闲,问道:
“你不开心?”
“让他改不就行。”礼王痛心疾首,“没想到你重男轻女。”
“……”这老东西说什呢,金菱芝又气又笑,翻个不雅白眼,“你当不是为如烟考虑?”
“考虑什?”
“自然是终身大事。”金菱芝巴拉巴拉说通,最后道,“们在西北过得太舒心,竟还要清河提醒这些。”
“如烟在宫中养着,和东宫并两位公主关系都好,日后比其他郡主贵女,都要高出截子来。
“那也是老子种,老子乐见,以后西北就是他后盾,再有封家那边,谁还能动儿子江山!”
礼王高兴完,想起来:
“如烟呢?世子读书去,儿子东宫给咱们养,咱们钱全来给如烟打首饰买小马,她肯定高兴。”
金菱芝噢声,道:
“如烟也在宫里。”
对这个侄女儿,倒是头次有敬服之意。”
“公主才能是不差,见这些时日朝上便知。”
礼王点点头。
“算算时日,此前泗水事也是她手办下来,当真是天生龙凤。”
“因而,若是桉儿受她教导,得她身功夫,又有封月闲,想来,前途无量。”
“嗯?”封月闲好似在
“你看清河,为何现下京中她是贵女中顶尖尖,还不是因为和大权在握公主是手帕交?以后咱们如烟,定不比她差。”
金菱芝这话极笃定,毕竟清河那只是交情,而等宋桉长大,宋如烟这个胞姊身份,还要往上抬抬。
这多身份叠着,日后这满城佳婿还不是任如烟挑。
金菱芝想到这,再不舍得女儿,也舍得,反过来还要劝慰礼王。
礼王听完,觉得好像很有道理,但又咽不下这口儿子女儿都给东宫气,抓起墙上马鞭就往外走。
礼王:?
“这下女儿东宫也帮你养。”
礼王满脸写满“你瞧瞧自己说是人话吗?”,看着金菱芝。
金菱芝吓他跳,自己心里反倒舒坦起来,慢悠悠道:
“也舍不得女儿,桉儿尚幼,他黏如烟你也知道——”
金菱芝默默,明白夫君意思。
其实,这事也轮不到礼王府拒绝,没看其他两王府眼睛都羡慕红吗,这是天大好事,是恩典。
可到底舍不得儿子,金菱芝半顶嘴半感叹道:
“还用你说,这皇太孙身份定下来,日后儿子比老子身份还高呢。”
礼王哈哈笑,颇有几分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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