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太子妃,现下都是家人,晚些家宴见面,看在封榕
齐徵寻着自己席位,坐下来,不动声色地看看周遭。
藩王差不多到齐,晋王,信王,礼王,平津王……
几人地位都高,位置聚在处,镇国公桌案就在平津王下头,毫不费力地就听见平津王和礼王唠嗑:
“……给清河说亲?她性子不受拘束,估计不想嫁人,还是算罢。”平津王态度随意,完全不操心女儿婚事。
“你瞧太子妃,哪是个不受拘束能形容?普天之下估计都没人能拘着她,连她兄长都乖乖听她。”
女儿还是这亲近自己,齐徵快慰极,进而对封月闲感激也真挚些。
封月闲不管出于什目,到底在他力有不逮地方,护住他们夫妻俩爱逾明珠女儿,便是帮帮,也是应该嘛。
不过封家向来强势,这份恩情,不知何时能还——
此时齐徵还不知道,偿还恩情机会很快就到。
等到中秋宴要开,齐徵才回到明光池畔,此时人已来得差不多,他眼就看到楚王。
把封家吧。”
齐徵刚放下心又提起来,女儿这是被封月闲小恩小惠收服不成?
“为何?”
齐宝珠下定心思,对镇国公道:
“女儿此前在宋渠那受委屈……”
“嘿,封榕身狗脾气,在西北横成那样,手底下十几万兵,太子妃看他眼,他就不敢说话。”
礼王说着说着,面上露出戚戚然神色,仿佛自己也被封月闲吓唬过样。
“太子妃这般人物,都高高兴兴嫁人,清河遇着合意,定然也——”
“这不是没遇着吗,你怎搞起说亲这婆婆妈妈事,来吃酒,吃酒。”
礼王这才摸摸鼻子,放过清河,转而道:
不知道为何,今日楚王好似格外意气风发。
齐徵和楚王因宗族恩怨不太对付,向来都绕着对方走,但今日,楚王竟主动迎上来,跟他打招呼。
齐徵可不会以为楚王是好心,他当即想到,看楚王样子,今日宴上定然有什有利于他事要发生。
他下意识警惕起来。
楚王此人,惯爱把野心藏在儒雅谦和外表下,鲜少如此张扬,看来今日定不会平静。
齐宝珠并未把真相告知父亲,只简单编造个“宋渠蓄养美婢冷落她,封月闲替自己出头”故事。
光是如此,便让镇国公怒不可遏,若不是宋渠已经离开上京,他定要让宋渠吃不兜着走!
对封月闲,他也算明白女儿为什要求自己帮忙,齐徵当即道:
“她既然帮你,爹以后就帮她把,这份恩情爹来还。”
齐宝珠笑着挽他胳膊:“爹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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