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匡扶她登基?”
“是。”
封咏叹:“大黎不曾有女帝。”
封月闲眉眼不动,声音沉静:
“就要有。”
封月闲跟封宸逸并几位叔伯说后,他们脸恍然,满脸写满“怪不得你愿意嫁啊,你根本不是嫁给太子,是嫁给权力”。
封月闲也懒得跟他们解释自己恋情,她很忙。
在决意闯过这关当夜,她便往西北边境递密信。
封老将军虽退,可边关是西北王和封家军天下。
老皇帝年老,已无力再去约束,向来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幸而,礼王和封家都对皇位无甚企图。
敏捷。”封月闲不咸不淡地夸句。
太子已够羸弱,那小公主自然不会如此康健,不是太子妃,还能是谁?
郭肃猜对,却没什欢喜之意,舌根下苦如黄连。
此时再看,这哪是绝色佳人,索命阎王还差不多。
封月闲于上位端坐,她回忆着手中掌握郭肃讯息,眉眼波澜不动,启唇道来。
如有必要,封月闲不介意让封家军松动松动筋骨,猛兽时常打盹儿,可也要站起来走动番、威慑四方。
信递出去天多后,封月闲被父亲叫回家中。
她到时候,封咏正在逗鹦鹉,只问女儿几句话:
“你与公主,谁为主?”
封月闲答得干脆:“自是公主。”
在这两日中,进楚王别院人,除楚王和李梓,封月闲统统见个遍。
或威逼,或利诱。
人总有软肋,总有所图。
而且,像郭肃那般有三五个,人生没什大志,不用封月闲多费口舌,简直是从善如流地倒向东宫,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在朝堂中得以存活,很有几分墙头草意思。
另外,除楚王那边捣乱,她们也得给自己人透个底,兼之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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