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翩跹蹙蹙眉,副不好非议父皇模样:
“这……”
封月闲则悠悠叹:“当真委屈莹光,可怜。”
何秋婵吸口气:
“宋端还说那番话——想来已传遍,皇上定不会不知,却只是略施惩戒。”
“瞧着何婕妤今日,当真是被吓得不轻,饮冰,去端碗安神汤来。”
“再让小厨房将各式点心拣些装好,回头你亲送过去。”
“是。”饮冰会意,带着宫侍退下。
何秋婵抿着唇道:“太子妃真真是个体贴人。”
宋翩跹则道:“若是照料……宋端着实不成样,有父皇在,想来自会惩戒与他,婕妤放宽心。”
“去东宫。”
到东宫,太子妃贴身宫侍亲自迎出来,将她接进去。
等到正殿,灯火醺黄,透着暖意,宫侍束手行走,无声无息,极有规矩。
她走进去,见太子并太子妃两人闲适安然,举动极为默契,何秋婵看着,也不知为何,心稍稍定定。
寒暄后,她道:
宋莹光就哭起来,连声唤太医。
好在没出什大事,但何秋婵这下是真恨上宋端。
她到乾清宫去哭诉,老皇帝犹豫会儿,只说这是孩子玩闹,宋端天生顽劣,就罚他禁足三旬,以示警告。
何秋婵揪紧帕子,扭头出乾清宫,恨得咬牙。
说什禁足,那小畜生本来就被拴在里头,她本以为这就安全,看在他尚小份上,对于他以前欺负莹光事儿,也就算。
她看向面前两人,目光坚定起来:
“若是知晓,如何除去宋
提起这个,何秋婵就恨得慌。
她本来不太看得上皇帝品性,最近看在皇帝对莹光颇为疼爱份上,才看他顺眼点。
女儿是母亲心头肉,这次莹光受委屈,皇帝却护着小畜生,让她心头灼痛。
饶是她平日总以朵惹人垂怜清纯白莲般模样示人,此时也不由语带怨怼:
“刚从乾清宫回来,皇上罚三皇子禁足。”
“……今儿莹光受些委屈,这个做母妃,心口痛得难受,只想着做些什,能让莹光舒坦些。”
“便想着来东宫讨份吃食,她是极孺慕您们这对皇兄皇嫂。”说到这,何秋婵握握泛汗掌心,柔柔道,“也盼着她皇兄皇嫂,能多照应着她才是。”
后头这句话,明显话中有话。
殿上,太子妃并太子并肩而坐,宛如璧人。
先是封月闲道:
哪成想人坏起来,从根底就是烂透,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救无可救。
思及宫侍有样学样那句话,何秋婵歪在步辇上,心里急跳不止。
月朗星稀。
她坐在步辇上,遥遥向东望去。
几息后,她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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