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雪差点被封月闲说服。
惠妃在之前就遣人去寻封月闲,封月闲这才出来见她。
本来也无需回来就急着来见惠妃,但宋翩跹用完膳后便去养心殿。
封月闲待在东宫,总觉得自己像只等宋翩跹回来小宠物,怪听话。
她扬眉,便也摆开仪仗出来。
这些日子过得太安逸,他们险些忘,太子妃可是大婚当夜便处置太子近侍!
“和好?”
封月闲坐在步辇之上,嗤笑声,她才没跟宋翩跹和好。
不过是宋翩跹用眼神求着自己陪她用膳,她才勉为其难地坐下而已。
宋翩跹实在太黏人,吃饭还要人陪。
封月闲鬓间步摇微动,似乎有扭头看眼意思。
但很快,步摇便止住不晃,步摇主人眼波流转,睨眼宋翩跹:
“没想到太子用膳还要人陪。”
宋翩跹时哑然。
用餐时礼貌问句其他人要不要起吃点,不是社交礼仪中环吗?
不知晓明寿宫中幕,又哪看得清封月闲这弯弯绕绕心思——说实在,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拿不准封月闲心思。
封月闲此时在想什呢?
那厢,宫侍小心翼翼地开始摆放早膳。
素味莲藕、品官燕、鸡汁汤包,桃笋粥,并各色小菜,摆满桌案。
小厨房到底有点眼色,摆两副碗筷。
惠妃那处不过是初掌宫权,拿不准事儿,便请封月闲前去协理六宫。
无圣上旨意,她不便与其他嫔妃分权。
可太子正妃品阶极高,在无太后皇后
但对外,太子妃抖着大猫耳朵,笃定道:
“本宫与太子自来相敬如宾,何来和好说。”
饮雪懵下,相敬如宾?谁?
被气到回娘家主子和几天都没喊主子回宫太子?
……别说,这样想,太子确很尊敬主子决定呢。
但见封月闲终于肯挪动猫jio、到桌案前入座,宋翩跹摸摸鼻尖,跟上去,没敢再惹大猫炸毛。
“殿下,您和太子这是和好如初?”
用完早膳、前往惠妃居所时,饮雪大着胆子问道。
这宫也回,吃饭也同桌,为何主子离开饭桌,就又不理太子呢?
东宫奴才个个走路都不敢发出声儿,生怕被太子妃捉去出气——
宋翩跹将封月闲行为定义为尽孝后,封月闲眸光轻动,却仍是副油盐不进模样。
偏生她颜色好,便是勾着唇、摆着张冷脸给人瞧,也只让人觉得如料峭春寒中乌枝红梅,被雪洗净,冷香双绝。
倒是和那日返魂梅越发相宜。
宋翩跹拉回思绪,继续给封月闲递梯子:
“今日有你惯爱吃汤包,是不怎吃,若放冷,倒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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