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闲未答,她手骤然握上宋翩跹小臂,俯身而下,将她压在鸾镜前。
她另只手微抬宋翩跹下颌,轻柔而强硬。
封月闲吻上去。
堪堪润开桃花金钿,在柔腻丰秾碾磨间盛放。
披衫如薄雾散逸,遭封月闲压,娇弱无力,铺散在鸾镜金玉前。
“月闲,瞧。”
忙着挑花钿封月闲听见动静,抬眸看眼。
莹白胜雪皓腕间,手串浮金,香丸胡乱摇着,茉莉香便跟着胡乱地四处溢着。
宋翩跹手腕太细,那手串松松滚入小臂上,躲到绛色袖衫下,只能瞧见个金红影儿。
茉莉香跟着缠上丰腻温香臂腕,再不肯离去。
封月闲又择几只琉璃制成闹蛾发饰,犹疑不决,看起来似乎都想往宋翩跹头上堆。
宋翩跹哭笑不得,做主选出两只,才避免堆闹蛾飞入发间结局。
等发间被封月闲妥善妆点好后,她故作无意道:
“可要贴金钿?”
“愿赌服输,悉听尊便。”
轻罗衫随动作滑到臂弯间,再无遮挡,封月闲手下是茉莉香,是羊脂玉,是娇娇人儿。
盛满花钿木盒滚落在地,里头各色花钿洒落出来,烂漫而靡丽。
炉中轻烟袅袅徐徐,水晶帘荡。
金钿软。
封月闲攥紧手中木盒,指下轻轻摩挲玉色。
“还未挑好吗?”
“好。”封月闲应道,惯常冷而媚嗓音有些喑哑。
“是什图样?”
宋翩跹坐在凳上,回首抬身,探头去看她手间金钿。
鸾镜中宋翩跹双眸带笑,显然有几分玩闹意思。
封月闲眸色微深,打开盛放各色花钿嵌玉檀木盒,挑选起来。
宋翩跹闲着也闲着,便瞧起桌上首饰来。阵翻看后,她拿起个埋在金银堆里头手串儿,仔细看才知另有乾坤。
这手串用料不稀奇,左不过金银之类,难得是做出新奇来,那手串上串着三四个极为小镂空金球,里头填着香丸,应是茉莉香,极为清甜喜人。
宋翩跹将它戴到手腕间,摇摇,里头香丸跟着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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