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嗯。”
宋翩跹陷入沉思。
邓泊不是封月闲人吗?
邓泊所作所为不都是她吩咐,为什自己拐着弯鼓励员工,员工反而看起来不太高兴?
此时,来使带来好消息,又听闻押送席轻彦人已在路上,宋翩跹露出舒意笑,下意识和座下封月闲对视眼。
封月闲坐在下面,抬眸看向宋翩跹时,眼中清亮,眸中细碎星子仿佛都镀层温度。
但她还是比较矜持克制,很理智地说:
“按时间看,想来贤妃那头也快收到消息,们不可懈怠。”
宋翩跹点头,却还是摘不下唇边笑意,夸道:
弱楚王强,在他们眼里,谁官大听谁。
朝廷都让你卖粮食,钦差都放话,你必须卖,原价卖!
粮商抖着手抹去额上冷汗,再不敢多说句话。
在粮商不敢造次后,邓泊才用朝廷银子买粮食,往泗水各地派去。
赈灾要忙后续和细节还有不少,但喜讯可以先传回上京——
很费解。
“真有邓泊,差事办得极好。”
极好?有这好?
再怎好,不还是自己吩咐得好,西北兵保护得好。
封月闲心里又没那轻快,不看宋翩跹,开始看自己手中书,连翻书姿势都很冷静端庄:
“尚可入眼罢。”
宋翩跹收到消息时,眉眼舒展开来。
此时养心殿内,有些变化。
错金博山炉上燃着清淡合香,升腾起飘渺如云烟雾,袅袅淡淡。
座下则多张桌案,是为封月闲而设——
她惯常来,几乎每天,宋翩跹就给自己首席员工设个VIP座位,也能增强员工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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