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瞒时是时啊。”
“若不坦然相告,她心防如此重,更不会相信本宫。”宋翩跹加重语气道。
徐敬怔。
“皇兄说过,要本宫相信她。”宋翩跹和缓语气道,“至于徐礼,皇兄曾告诉,他与背后之人里通外合,东宫是留不下他。”
“是借封月闲之手,除去他。”
她看着年糕条那张芙蓉面,闻着账内甜馨女儿香,听着对方均匀呼吸……
不知不觉间,也跟着睡着。
第二天,宋翩跹起身,未见封月闲身影。
徐敬在外头候半个时辰,宋翩跹得知后,将他召进来。
徐敬满面焦急:“公主哟,您这是做什呐——可曾被太子妃发现端倪?徐礼被太子妃带到何处?”
在原本发展中,原身对徐礼无所知,同样是封月闲动手,替此事扫清首尾。
否则,太子已殁事,第二天就会人尽皆知。
为此还让原身和徐敬对她误解更深,关系进步恶化。
这次有宋翩跹主动提起,虽然封月闲因自身形象问题还是担坏名声,但为大局,不得不如此造势。
徐敬那边她会解释,保持合作内部稳定……
晚上睡眠好,白天才有精力去做事,尤其这具身体不太行,更要注意养生。
旁边封月闲看着旁边脆皮年糕,思绪微微跑远。
“你如何得知徐礼有异?”
宋翩跹眼都未睁,道:“早先曾与皇兄说话,他告诉,徐礼此人不可信。”
“如今他已得知是假太子,留不得。”
这个消息对徐敬打击更大,但忠心是刻在他骨子里,他压下眸中痛惜,恍然道:
“意思是,您已经能让太子妃心甘情愿为您做事?”
他看向宋翩跹目光
“已将身份告知太子妃。”宋翩跹径直道。
徐敬差点没当场厥过去。
“这种事,怎可轻易告知封家!”
“如何不能。”宋翩跹声量不大,却稳如磐石,她看眼徐敬,目若深潭,成功让他闭嘴。
“封月闲很聪明,宫中不乏她人,只能瞒时,瞒不世。”
宋翩跹想着要做事,渐渐陷入黑甜乡。
封月闲看着她,不敢相信她就这睡着——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宋翩跹怎点警惕心都没有?
可这证明,她是发自心底地信任自己。
被当成安全人物太子妃封月闲,心情极度复杂。
说到这,宋翩跹微微弯唇,白如温玉脸显出丝少女般纯美:
“背后之人,就要托你去查。”
这样说也说得通,封月闲心想,总之,太子已不在人世,她也无法求证。
“你倒是省事。”
宋翩跹笑笑,睡意袭来,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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