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予骆听到牛奶喉咙就不由得疼,他想抬起手,结果手好酸,只能够凑近,口咬上陆星赫胸口,很用力咬,而后咬牙切齿道:“不喝,喝饱,你个死变态,感觉第次认识你。”
太可怕太疯狂。
他是真被强迫喝不少。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陆星赫是这样,从没觉得陆星赫会这样,这人平时有多怕自己哭啊,易感期竟然要自己哭,他不哭还要逼自己,恶魔,变态。
“听到你骂。”陆星赫由着他咬,也没多大力气,伸出手臂将他搂入怀中:“是不是吓到你。”
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试图寻求些安全感大,但动就浑身酸痛,好像骨头都断,疼得他掉眼泪。
陆星赫拿着刚热好牛奶走进卧室,就发现段予骆把被子盖住自己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他走过去,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正好听到这句被子里哭着嘀咕话。
坐到床边,手撑在枕头边,把被子扯下来。
然后就发现段予骆在哭,眼皮也还是肿,不过并没有醒。
他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连做梦都在哭那得是有多害怕,不过也是,这两天身上痕迹点都没有散,是他弄得太厉害,现在烧也退就是还没醒,这下醒来不知道得怨他多久。
看着手里车钥匙,天啊,怎才几分钟他就成为尊贵奔驰车主。
“还要去照顾他,下次有机会们约,车你直接开走吧。”
捷克:“。”噢,天啊。
助人为乐真开心。
……
易感期确实是在积压很长段时间压力,突然爆发得措手不及,连自己都没有想到还会引发段予骆发情期。
在这样双倍刺激下,他失控是已经没有理智,将所有藏在内心深处想要疯狂全部在对方身上索取。
也是如此,整个易感期他获取到前所有为安全感
就在他想把段予骆抱起来喂点牛奶时,就发现这家伙醒。
段予骆迷迷糊糊睁开沉重眼皮,结果睁开眼就看见陆星赫,像是想到什,表情刷变,又闭上眼。
当作没看銥誮见。
太恐怖,那种好像还能够感知到形状感知觉。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崽崽。”陆星赫侧躺下,拨拨他额前被汗浸湿发丝:“你睡两天,刚退烧,要不要起来喝点东西,给你热牛奶。”
两天后。
卧室里气味已经渐渐散去,只剩下床上因高烧昏睡两天omega。
段予骆感觉自己好像被个火炉包裹着,很烫很烫,这种持续不断体感让他下意识抗拒。
“……不要,陆星赫……”
“……你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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