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不能食言哦,不然可是会生气。那,晚安,雨宫。”
而在微笑着
彼此都心知肚明,虽然字字句句都在避免做出回答,但实际上,已经给出回答。
以较为不伤人方式诉说着出局判决。
然而,令太宰治不由自主战栗起来、从内心深处感到惶恐却是随之想起个可能。
关于真实身份……他会不会已经察觉?
不是被亲昵地称呼着名字那位友人太宰治,而是亲手将过去雨宫翠推入地狱可恨之人。如果说被小意对待,连红牌都给得委婉至极是前者,那后者根本连上场资格都不配有,只会在露出真面目那瞬间得到直白憎恶吧?
回答他是更为长久沉默。
到最后,雨宫翠缓缓地、缓缓地叹口气。
如果回答不是你想听到那个,你又会怎办呢?
他以格外坚定态度把埋头不愿看自己太宰治揪起来,双手捧着青年面颊,直到那双鸢色眼眸微微睁开,以游移无措目光看着自己,这才以较之平常更为柔和语气,斟酌着给出答案。
“那是没有意义问题,治君。对你来说,只不过是许多朋友中个罢,结果如何,其实并没有你想象那重要。”
整整天哦。”
天吗……
太宰治把脸埋在对方胸腹之间,在没人看见阴影里,嘴角苦涩地抽抽。
和他真正想要东西相比,未免微薄得过分。
然而在目前局势下,也成称得上奖励东西。
——不行,不能再越界,不可以再试探!!!
相比于想象中那副让整颗心脏都痉挛着缩紧场景,眼下狼狈也变得好接受起来。
他摆出副无可奈何又不得不释然模样,任由那些尖锐感情化为千针从肺腑中穿透出来,嘴角依旧是惯常轻笑。
“好吧,好吧,这样就可以啦。”
最后看明显放松些许雨宫翠眼,灵子化离去之前,告别语气依旧轻快活泼。
“这并不是什比赛,也不是发放给胜利者奖杯,只要你想,依旧会像这样陪伴着你——以朋友方式。这样不就可以吗?”
【不。是个贪心人。】
——否定话语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因为自己刚刚才说“能像这样呆在起就很满足”这种话,前后矛盾只会显得虚伪。
当然,更为直白原因是——
他闭上眼睛,额头抵在怀中人胸腔上,感受着隔着薄薄衣衫传递过来热度,以及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声响。
静默许久之后,还是艰涩地出声。
“雨宫。”
“嗯?”
“你会……”他小声问,“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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