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拉过来躺在身边，撑着手臂看她，“要是录音，就没有‘尚小姐’这
客气
。”
“那要怎样？”
清清嗓子，“媳妇儿，要给你放洗澡水吗？媳妇儿，要
起洗吗？”
她听这话脸都红，转到颈边不让看。
“诶，不行，有点油腻，”咳声，“尚小姐，刚才是想继续探讨家庭成分吗？你有兄弟姐妹吗？”
“去啊，不行，不能让你整天在家跟男
聊来聊去。”
——“对不起，尚小姐，您可以再重复遍吗？没有听清。”
“没事。”尚宛说。
“好，尚小姐。”
挠挠头，“聊得挺欢。”
她犹豫下。
“哦……不是那个意思，先回去也行，这不是看你洗澡水都在放……”
怕再跟上回那样，赶紧表态，再说这个时间点存在确实有些暧昧。
“没事，你随便坐吧。”
“怕你水凉。”
看着她打开门,跟在她后面走进去。
公寓里灯应点亮，从玄关进去，看到偌大灰色花岗岩中岛,同色系全智能厨房，再往远处,是浅灰沙发,深灰地毯,薄薄落地窗纱,没遮住楼宇外墨水蓝城市夜色,与夜色中琳琅闪烁万家灯火。
浴室中传来细细水流声，鼻息里有淡雅清香。
这就是尚宛每天回归地方吗？
“都没带你来过。”她说,语气里好似有些歉意。
她稍稍转正头，挺认真
“回头你有空，来录音。”
“啊？”
“你不是吃醋和‘别人’聊天吗？那是系统自带，这儿还有个册子，你照着读遍录入系统，以后出来声音就都是你。”
“哇！”仰躺在沙发上，“你这沙发真舒服，录什音，不然亲自来照顾你？”
尚宛站在沙发旁含笑俯看。
“浴缸恒温。”
“诶？去，你这里不会都是白鲸设备吧？”
话音刚落，那把温柔男声又响起来：“白鲸在呢，尚小姐有什吩咐？”
把吓跳。
尚宛扫刚才阴霾，笑起来，“你提那两字就激活系统。”
“你是喜欢静,还是喜欢孤独？”不禁问道。
她被这突至问题问得有些局促，眼神闪躲过去。
“对不起啊，”将她抱住,“可能会在你生命中很久很久,可能比你生命还久,你准备好吗？”
她顿顿,在怀中点头，没有说话。
放开她,见她眼圈红，心间骤疼,“诶？这是怎啦？”轻声问,将她长发抚至耳后，耳侧肌肤白得透明,可以看到湛清细致血管，“累吧？不然你洗个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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