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格挣扎着翻下床,危翎玉再来抓她,她回身脚蹬在危翎玉肚子上,将她踢倒在床。
昏昏沉沉,几乎手脚并用地往外冲,陈格什都没记得带,直接冲到走廊上。
走廊之上有监控,危翎玉没敢出来,陈格跌跌撞撞地走到楼梯口,又走不动,被个刚刚上楼好心大姐救,送去医院。
:“刚才喝,酒里……有……”
酒里确放药,这是危翎玉贯手段。
她抱着陈格,对着前方摄像头说:“既然你愿意接受包养,这就是你情愿事儿,咱们去里面好好谈谈吧。”
陈格没法说话,但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愿和挣扎迹象,只能任由危翎玉摆布。
危翎玉将她带上床,脱她外衣时,陈格直在告诉自己,快点清醒,快点!
幸好最近因为酒局太多,陈格对酒味实在太反胃,所以进门时候危翎玉非要让她喝那杯酒,她只抿几口,剩下都趁危翎玉接电话时候倒进厨房水池里,这会儿晕眩感觉已经没那强烈,渐渐地意识在受控制地回归。
陈格常年锻炼,身体素质比起般人来说能好点儿。
加上她现在又怒又怕,所有意志都在和药性抗争。
就在危翎玉解开她第二个扣子时候,陈格猛然起身,用尽全力,拳重重打在危翎玉下巴上,将她下巴当场打脱臼。
危翎玉捂着下巴,难以置信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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