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觅看手机里池凛
表情实在太僵硬
，让她放松，笑
笑。
池凛皮笑肉不笑，看着诡异。
“……您还是僵着吧。”
楼觅拍七八张照片，池凛张比张不自然。
“好吗，
脸好酸……”
池凛看，自己丑如恶鬼样子果然还在，立即删掉。
“你怎
可以随便删照片？”楼觅将手机抢回来。
池凛：“怎不说你随便拍照片？”
“是想发张咱们俩合照在微博，认领下你这位妹妹，免得以后再有什流言蜚语。”
“你这样做，在学校里只会更引人注目。”
刚才意识到楼觅要自拍，话还没说话她就下手，这会儿又笑得丧心病狂。
池凛恼得很，拉着她衣袖说：
“删吧。”
“嗯嗯，删。”
“要看着你删。”
就走。你过来。”
池凛：“做什？”
“来。”楼觅拿出手机调成前置摄像头，让池凛过来。
池凛犹豫半天没动，楼觅只好自己挨过去。
“你要拍……”
楼觅放弃：“紧绷成这样能不酸？你这年纪小姑娘不该成天自拍？看看你，本来挺好看张小脸，怎凶得像要吃人？”
池凛瞪她：“不是你让僵着。”
楼觅也没招：“行吧，就算僵着也挺美。”
楼觅选张她俩脑袋靠得最近，没修图，连滤镜都没加，直接发到微
“放心，你现在这醒目是因为大家对你特新鲜，人呐，就喜欢新鲜劲儿和神秘感。你越藏着掖着他们就越爱挖。你心无城府自个儿说明白，他们就提不起劲儿。”
池凛琢磨着楼觅话，确在理。
“来。这回表情自然点。”
楼觅再次挨上来，打算接着拍。
池凛根本不懂拍照这回事，只能模仿楼觅。
“已经删，删。”
楼觅嘴上这说，可池凛全程观察下来，完全没发现她有删照片动作。
池凛不相信，手如闪电把将楼觅手机夺过来。
楼觅根本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落入敌手：
“喂！你犯规！”
池凛话说半，楼觅咔嚓声将她俩脑袋并在块儿样子拍下来。
“噫。”楼觅看照片特别不满意，自己往后仰鼻孔对着镜头倒没什，别说拍照，她连直播都不在意角度，粉丝都说仙子就是任性，死亡角度都美不胜收。
但是池凛表情实在太傻，嘴微微张开不说，整张脸紧绷又惊恐，呆傻样子让楼觅笑得整辆车跟着震动。
池凛本来就对镜头、照片之类东西有些抵触，觉得这玩意儿将人脸拍进去，说不定连带着魂儿起都吸走。
所以面对镜头她就特别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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