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渺坐在小凳子上，她看着凡澄郁替她清理浴缸，再放水。看着她高挑
身材。穿着牛仔裤腿又长又直，尤其是她现在是坐姿，从她角度去看凡澄郁腿，感觉就更长
。
凡澄郁期间转过头看江绪渺，发现她小脸潮.红，
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
忍不住出声笑：“你直看着
做什
？”
于是江绪渺立马闭上眼睛，脑袋靠在盥洗池边上，好像她看不见凡澄郁，凡澄郁就看不见她似。
“噗”凡澄郁心想，喝醉江绪渺还挺可爱，像个小朋友，比如坐姿，有点像幼儿园时期那种特乖小妹妹，双手放在腿上，端端正正地坐着，就等着老师来夸奖她。
凡澄郁吻落在她额头上，柔声说：“是澄澄啊。”
“你不是澄澄，澄澄讨厌。”江绪渺伸手轻轻推下凡澄郁，可手上力道太小，推和没推似。
凡澄郁凑到江绪渺耳边，小声问她：“谁跟你说，澄澄讨厌你？”
江绪渺吸吸鼻子，眼里泪却止不住往下流，委屈道：“说，觉得。”
“澄澄那喜欢你，怎可能讨厌你。”凡澄郁横抱她起来，要带她去浴室洗澡。
都说不出来。
客厅灯是关，有股淡淡酒味飘进鼻子里。
凡澄郁朝沙发方向看去，发现她在沙发上躺着，手半垂在空中，瓶啤酒倒在地板上。
凡澄郁看不太清江绪渺脸，不确定她睡没睡着，她关门，小心翼翼朝江绪渺走去，半弯着身子，伸手轻轻拥着江绪渺。
这搂，心疼极。
水
江绪渺伸手拍打凡澄郁，手巴掌乱七八糟落在她肩膀上，只听见江绪渺焦急声音：“放开！你不可以抱，只有澄澄可以抱。”
凡澄郁只能把她放开，盯着江绪渺，看她自防卫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说：“你家，除澄澄有钥匙能进来，还有谁能进来？”
这回江绪渺不说话，她脑袋晕眩，连自己到底在说什其实都不太清楚。只知道有个女在她耳边巴拉巴拉，但听声音好像是凡澄郁
于是凡澄郁第二次去抱江绪渺时候，江绪渺没有抵抗。只是乖乖地任由她抱着，到浴室之后，凡澄郁端张小凳子，让江绪渺坐下。
“坐着，乖，给你放水泡澡。”
江绪渺裙子还是湿。手臂脖颈也是冰冰凉。
凡澄郁去摸她脸，结果发现脸是烫，原来是在哭，滚烫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湿大片。
凡澄郁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沙哑：“你怎这傻”
江绪渺吸吸鼻子，抬手擦掉泪。
静默许久，半天才说出那句：“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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