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装？倒是想看看她能装到什
时候？江绪渺差点笑出声，却还是假装惋惜：“噢，不能知道你喜欢谁，那真
是太可惜
。不过凡老师不想说就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站江攻还是凡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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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澄郁深吸口气，来两趟深呼吸，即便心中有无数不确定，但有时候想和个人更进步时候，有必要把真实自己向对方坦露。
“其实喜欢女生，是对女性会有性方面感觉那种喜欢。”
“哦，你意思是，你是同性恋。”江绪渺语气平常地不能再平常。
这反应有点出乎意料，不过凡澄郁还是决定把话说完：“告诉江老师这些，是想知道江老师是否能够接受这样，因为在心中，江老师已经不仅仅是同事，也是朋友。在们情谊没有变得更深之前，觉得江老师有权利知道性取向。”
“嗯，你还有要说吗？”黑暗中江绪渺揉揉眼睛，她还以为她要对自己表白呢，白高兴场。
“就这些，江老师不介意话，们可以继续当朋友，如果江老师介意话，们可以回到先前同事关系。”
“不介意，不排斥，觉得没毛病没问题。先前就和你说过，觉得同性恋很正常，就算你是，也不会觉得有什问题。”
凡澄郁如释重负，松口气，“那真是太好。”
江绪渺有意引导她：“所以凡老师有喜欢女孩子吗？”
“有，但是不能告诉你。”凡澄郁语气正经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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