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觉得他可爱,笑着说:
箫声脸微微泛红,尴尬地眼神闪躲。
路思言笑得不行,趴在他胸膛上笑得流口水:“白袜体育生这上赶着你也没有下手?”
“那你都是自己打|飞机啊?怪不得那本杂志被翻得那旧,都快包浆。”
箫声咬牙切齿:“你要是还有精力就像你展示下到底憋多久。”
“晚安!”路思言立马躺下,动不动。
路思言说不要,然后箫声轻轻吻下他仍然带着汗水额头,轻轻地,很温柔。
路思言忽然反应过来,也许此刻箫声比自己还要脆弱些。
他怕伤害自己,怕自己只是喝醉乱性,醒来就会后悔,怕他们之间地关系不但没有更进步,反而就此割裂开来。
主动推进这个夜晚路思言比谁都要清楚,箫声吻到自己嘴唇那瞬间是颤抖,他们都害怕这个吻不合时宜。
“对不起啊,可是真很想在爱你这件事上勇敢次。”路思言想。
夜色朦胧,箫声本来就闷热卧室,此刻温度骤然上升,几乎要把人烧起来。
夏夜清凉晚风被隔绝窗外,只有滚烫呼吸喷洒在彼此脖颈之间。
他们像互相舔舐伤口动物,紧紧贴在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丝安全感,缓解内心躁动。
……
路思言蜷缩在箫声怀中,这种皮肤贴着皮肤粘腻感觉让他觉得踏实又安心,箫声宽大手掌还放在他后腰轻轻揉捏。
箫声醒来时候都还有点懵,不敢相信把自己手臂睡麻人是路思言,他睡得好安稳,呼吸声很轻。
箫声没有动,就这看着他,他眼睫毛偶尔颤动下时候,箫声就会担心是自己把他吵醒。
——直到路思言定闹钟在隔壁房间响起。
“嗯……”路思言已经有条件反射,听到这个闹钟声音就会醒来,他迷糊着眼睛睁开。
“起床。”
“声哥。”路思言开口。
箫声立马像头狼样警觉,微微抬起手:“怎?”
路思言手掌微微向上覆盖在箫声紧绷胸膛,揶揄道:“这紧张干嘛?该不会好多年没有做过吧?”
箫声抿唇:“……”
“啊?”路思言支起上半身看着箫声:“真啊?不会是来到这里之后就直当和尚吧。”
“难受吗?”他轻声问。
路思言摇摇头,细软头发在箫声脖颈间晃动,让刚刚才缓和欲|望再次升腾。
但是怀中人时不时轻轻颤抖,美好却脆弱,他舍不得。
夜晚还很长,总是话很多路思言却没有什想说,只是静静地呆在箫声怀中,用手指扮小人在箫声腹肌上走路。
“要不要再喝口水?”箫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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