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换上干净衣服鞋子,还打理下自己头发,看起来很认真,也很紧张。
这次没有箫声在身边,员工也都是自己不认识人。
路思言表情紧绷地坐在小电驴后座,脑袋里
“声哥。”路思言特别帅地往嘴里送颗花生。
箫声抬头看他。
路思言抬抬下巴,示意他看院子里,“以前种花。”
箫声笑笑,现在都不直接说,开始搞暗示吗?
他喝杯啤酒,淡淡问他:“喜欢什花?”
老板:“这是河蟹。”
逛圈,路思言望着这个超级大菜市场,深深叹气:“还是什都不会。”
“这不是你战场。”箫声无奈安慰,带他去买他想吃大闸蟹。
正是季节,市场里卖大闸蟹很多,但不定都是正宗阳澄湖大闸蟹。箫声也不会辨别。
路思言想着都要跳槽,请“老同事”吃点好,于是大手挥,买最贵家。
箫声轻声说,想要伸手给他擦眼泪却又退缩,只能把纸巾往他面前推。
“没有。”路思言又哭又笑,鼻子红红,眼睛湿漉漉。
他说没有,箫声也不再追问,两人安静地吃完这顿晚饭。
两天后,修车厂里招到个新员工来负责做文员工作,路思言这个半路出家地半吊子文员交接后正式下岗。
夏季过半,路思言和箫声下班之后起去菜市场买菜,路思言兜里揣着几千块钱,十分有底气地走在前面。
“向日葵。”
两人都喝不少,结束时候已经是半夜,路思言迷迷瞪瞪地洗漱回来时,警长也刚好结束忙碌天,从窗台跳进来,喵喵叫着跳上床。
路思言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挠挠它下巴:“当猫咪真好,警长,什都不用做就可以被人喜欢。”
“喵——”
次日早,路思言要去新公司报到,说是个公司,其实员工加起来也不到三十个人。
光是买菜就花几百块钱,箫声拎着食材走在旁边,看路思言去买五斤花生。
“买这多花生干嘛?”箫声问。
路思言:“给你炸花生下酒啊,三哥说下酒就得花生米。”
为庆祝路思言马上有新工作,今晚起喝点酒,考虑到路思言酒量,箫声拿啤酒。
路思言几杯下肚,看着院子里越来越茂盛杂草,想起前几天在妈妈日记本里看到记录幸福小事,她说院子里向日葵开始长瓜子,她每天进出都忍不住去扒拉两颗没有熟瓜子,导致现在还没有完全成熟就只剩半边。
“这是什?”
箫声:“沙丁鱼。”
“这个豆角怎长这个样子?”
箫声:“扁豆。”
“老板,要四只大闸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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