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牛头岭。
“可不看,小言言,以后他动手你就给三哥打电话。”
路思言撅着嘴,昨晚受委屈现在又涌上心头。
三哥看不得,“三哥帮你收拾他。”
“不是……”路思言开口,看看箫声有没有给自己使眼色不让说,他没反应,路思言就开始声
路思言:“啊?”
他都想好今天在家狂睡天,中午不吃饭那种睡。
箫声又回来,去堂屋把昨晚买药都带上,拉着路思言起上电动车。
路思言生无可恋坐在后座,用脑袋顶着箫声后背。
“不是说已经帮请假吗……”
是昨天晚上被那两个混蛋踩脏帆布鞋。
它被刷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已经干很多,大概是昨天晚上就洗。
路思言默默地看着那双鞋带都不见帆布鞋。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珍视过他心意。
路思言无数次深夜失眠,辗转反侧,每个人都讨厌他,当着他面叫路少,背地里叫他丧门星。
声床头柜上放好几坨还没有来得及扔掉纸巾。
“吃饭……”这时候箫声出来喊路思言吃早餐,没想到看到他脸嫌弃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房间。
早上起晚,赶着出来做早餐忘关门。
箫声过来把门拉上,看起来很平静,居高临下地看着路思言:“吃早餐。”
路思言稍稍后退些,尴尬地笑下:“哈哈,没事。”
箫声不说话,直开到修车厂,把他塞进休息室里打开空调。
正好三哥也刚到,看到路思言脸上伤忍不住哦哟声。
“怎这是?打架你俩?”
接着马上冲着箫声说:“你真不是人啊你,你动手打老……打小朋友!”
箫声摇摇头,“三哥,今天出去趟,你帮看着他点儿。”
冷漠严厉父亲、嚣张跋扈继母、装傻充愣弟弟,还有那些唯利是图朋友。
他们次又次,磨灭路思言自信,让他变成自己都讨厌人。
箫声大早就给三哥打电话,说路思言不舒服,今天请假。但是临要出门,看到路思言站在廊檐下,又开始纠结。
万又被人找麻烦怎办?八成又会忘记吃药!午饭估计又会跑去吃麻辣烫!他在家跟猫打起来怎办啊?
“上班。”
箫声皱眉,牙根都快咬碎。
“懂。”路思言注意到他紧绷腮帮子,憋着笑抬手拍他肩膀:“都是男人,理解。”
箫声:“……”
路思言潇洒闪身走开,去厨房端属于自己那碗馄饨。
吃完早餐,路思言去卫生间镜子那里查看下自己脸上伤怎样,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候,看到廊檐下晒着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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