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云低头看眼表，“好
，时间不早，
们再坐
回儿该回去。”
佟瑶傻呆呆地跟在她身后。
她整个人像在真空地带，晕乎乎
。
回过神，就听见奶奶在讲她小时候糗事：
“瑶瑶脾气真倔，有年放假过来，她爷爷钱包里少张二十块钱，以为是她拿，另外又给二十块，叫她下次要花钱直接来要。”
顾青云叹气：“那次你去外地，周末回不来。忘？”
“…没回来，所以你还来看爷爷奶奶？”
佟瑶脸怔怔地。
她实在没想到，连自己父母这个年纪，都还没有办法接受事情。到爷爷奶奶这边，两位真正老人家反而能融洽平和，没有丝波澜地接受。
顾青云没说话，默默地望着她表情变幻，温柔地说：“总之，爷爷奶奶这里没问题。你爸妈那儿，估计也快松口。”
爷爷先问：“瑶瑶对象是不是本地人？”说完又怕不太好似补句，“外地人更好，外地人都能干！”
顾青云说是本地人。
爷爷立刻：“当然还是们本地人最好。”
奶奶问长得漂不漂亮。
顾青云谨慎地说：“没有很难看。”
新茶清香顿时扑鼻。
佟瑶蹭过去帮她拿茶碗，用口型，无声地问：“奶奶知道们……”
她晃下手里戒指。
顾青云深深地望她眼，点点头。
佟瑶嘴巴张得能塞鸡蛋。
“那时候她才五岁大，般像她那
大孩子，哪儿会管这些，
佟瑶努力不惊乍，但还是瞪圆眼：“爸妈……怎样？？”
顾青云低低地笑，“爷爷知道你离家出走是被赶出去后，当天就把你爸电话拉黑。”
佟瑶深深深呼吸地说：“……爷爷把爸拉黑？？怎什都不知道！”
顾青云脸复杂：“不知道你为什什都不知道。”
佟瑶：“……”
奶奶叹气，握着她手幽幽地问：“那有你半漂亮吗？”
“……”
佟瑶被她简简单单几句话说得又是呆：“你怎还跟佟骁军说过话吗？”
顾青云，“上次来这儿意外碰见，就聊几句。”
佟瑶眼睛点点地瞪大：“哪次撞见？怎不记得？”
“……”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
佟瑶把顾青云拉过来，单独问：“奶奶是什时候知道？爷爷呢？他们怎什都没跟说啊。”
顾青云快速跟她解释说，“你喜欢女孩子事，是你哥哥告诉他们。不知道他怎铺垫，总之爷爷奶奶没别想法，只是担心你对象靠不靠谱，就问知不知道。就告诉他们。”
说来也挺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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