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青云是她们
领导，好像应该保密。
她想
想，模糊掉别信息，纯粹好奇地问：“你说，如果有
对……明面上仇人关系，其实又好想挺在意对方，是什
道理。”
顾青云微拧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你在说纪元婷跟李染？”
肯定语气。又轻飘飘地说，“她们在起过，分手，现在好像又有点要复合意思，所以就在别扭中而已。”
“……”
她松开手，立刻往前抱住佟瑶，安慰似地拍拍她背，又低低地笑，“生气会咬人。”
“……”
佟瑶被她哄着，坐回位置继续画画。
她坐在她身边看着。
佟瑶画会儿，想到顾青云之前说像看孩子写作业，不由分神，笑着用笔戳戳她腰，“家长，你可以不用那认真看着
……玩玩手机好吧？”
心念转，背往后靠，故意目光来回打量着她说，“人精力是有限，美色误事。”
“美色误事？”顾青云挑眉，边抬手解开绾发，边笑吟吟，“那怎误你不误？明明比你更受影响……”
这是夸她更漂亮？
佟瑶眼眸早就弯成月牙状，伸开手臂，“要抱。”
她跑过去，刚要抱住顾青云，却被她往后半步躲掉。
副业。
只是边玩玩，边画画。
“……”
过会儿，顾青云从浴室出来，长发绾在脑后，几缕蓬松散乱着。
白皙脸颊被热气蒸得泛粉，从耳垂直到锁骨那儿薄皮肤，都变得粉嫩嫩。浴袍领口因为热而敞开许多。
佟瑶震惊极，瞪直睫毛，久久没话说。
“她们还在起过？你居然知道
顾青云无奈地起身拿本书。
佟瑶手机亮下，是蒋君雯弄完手里事情，想跟她继续讲八卦。
“……”
佟瑶回几句，犹豫着，要不要把之前无意间看见两人亲嘴事告诉顾青云。
单纯跟身边人讲八卦没什。
“抱什？”顾青云手按住她发顶，按捺笑意，正经地说，“先把你自己正事做完。”
两人身高差距。
佟瑶手臂也比她短些，被她按住脑袋，保持住距离，佟瑶就真近不她身。
佟瑶努力够两下，完全碰不到她，恼羞成怒，“……真生气！”
顾青云轻笑，“行，怕你。”
佟瑶噘嘴叼着笔，本来在做斗鸡眼。
瞥眼，笔尖顿时掉到地上。
“正事做吗？”顾青云视线顺着往下，看见跌断笔芯彩铅，撇唇笑说，“看你，每次都要等到别人催到不行，才能专心点。”
“哪儿有每次！”佟瑶不服气，“也就最近……二……三次吧！”
她想说是因为自己工作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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