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云放下手机，再小心地扶正，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佟瑶没说话。
稳稳地站起身，笑
下，接着并没有迟疑地搂住她
腰。唇贴过来，凑在她耳旁问说：“姐姐，
今晚还能留在你房间里吗。”
“……”
顾青云差点怀疑她是不是装醉，沉默好几秒，才说，“看着前面好好走路。”
—
但喝醉人本来就情绪不稳定，佟瑶
下就又觉得委屈。
“本来就是陪个气氛，”她脑袋晕乎，吐字慢，说出来话反而显得有条不紊，“酒都到杯子里，不喝是要显得自己多特殊
。”
顾青云偏头看她眼，语气冷冰冰，“们是甲方，用不着你那委屈。”
“……”
佟瑶垂下眼眸，努力忍着情绪。
“你快去吧，车子还在等，”顾青云走过来，交代句，“带她回去。”
“要不……”夏南直觉就想说这太麻烦领导。但下意识，又不会去违背顾青云话，顿顿还是应句，“好，知道。”
她步三回头地走。
离开前，又往里望眼，就看见顾青云拉张椅子，在佟瑶身旁坐下。
脸庞挂着点浅淡笑意。
佟瑶问：“前辈，你还能走吗？去叫人把你扛回去吧？”
佟瑶又没睡着，挺奇怪地反问句：“为什不能走。”
“哎，”夏南忙拦住她，“可千万别站起来，抗不你，喝醉人稍微磕磕碰碰就会死！先坐着，去找人。”
她忽然听见高跟鞋声音。
转过脸。
上出租车。
佟瑶困意上涌，抵不住地闭眼睡着。
顾青云：“……”
她无奈地叹气，又伸手，让佟瑶枕在自己肩上，能睡得稍微舒服点。
路上颠簸，好几次佟瑶脑袋歪。
不再吭声。
“还能站起来吗，”顾青云看见她脸粉粉，连脖子都红，应该醉得挺难受。不由叹口气，柔声问，“扶着你，能走吗？”
佟瑶听见顾青云那种哄人语气，立刻弯弯眼，“能走啊。”
要不然怎说她没出息。
“好，”顾青云听见她每次喝醉后，讲话都又软又糯，仿佛拉丝般语气，也忍不住地扬下唇，“那你慢点站起来。”
并不着急样子。
—
包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顾青云望着她，冷静地说，“不会喝酒还喝那多，脑子怎想？”
这话平时听着没什。
看见刚被对方公司各种领导围着送出去顾总监，转个弯竟然又回来。
“……”
偌大包间里只剩她们三个人。
“她喝懵？”顾青云轻声问。
夏南慢几拍地答，“嗯…嗯……有点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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