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轻轻地干杯。
酒过三巡，
个个都拿着酒杯走动着去敬酒。
顾青云端着笑，跟这个人说几句，那个人说几句。
杯子里
酒喝
不少，面不改色。
谈笑间隙，她目光越过众人，望见
“……”
—
春节前最后聚餐，吃完放假。
佟瑶挂着两个大大黑眼圈，掰着手指数还有几个小时可以回家睡觉。熬几天夜，她终于赶完大半画稿，稍微能喘口气。
顿饭，她小鸡啄米地吃着，差点把菜送进鼻子里。
“……”
佟瑶不由瘪嘴，心想，什
样？难不成你也天天躺在床上边吃薯片边看漫画，高兴时候还扑在地摊上滚几圈吗？
佟瑶想象着顾青云做这些事画面，又乐下。
不小心笑出声。
“笑什？”顾青云瞥她眼。
路上闲谈。
顾青云问句：“过年有没有什安排？”
安排吗？宅在家里补番看漫画打游戏，吃吃睡睡，顺便画画商稿……
佟瑶不知道以上算不算做安排。
她既然都那问。
都没按。
不像是正巧碰上，倒像是她在这儿专门候着。
佟瑶喉咙微动，垂眸望着电梯里，唯个亮着地下车库按键。顿几秒，抿唇没忍住地弯眼笑下，“好吧，那就麻烦领导。”
顾青云没说话。
电梯门开，她从包里拿出车钥匙时，才又轻轻说句，“不麻烦，没有驾照小姑娘，就该是有人送。”
旁边纪元婷见她可怜巴巴样子，不由小声说，“等会儿你早点回家吧，就说喝醉。”
“可，”佟瑶拿起自己杯子，更小声地说，“
只喝点点橙汁。”
亮黄橙色，总不可能装作是黄酒吧。
纪元婷贴心地把自己喝完水空杯子放在她手边，“不会有人问，要真有人问，就说这里面白酒你全都干完。”
“好，”佟瑶顿时弯弯眼。
“……没什，就是想象下您在家里会做事情。”
“这还能想象吗？”顾青云唇角隐约带笑，沉默几秒，轻轻地说，“你又没有见过。”
佟瑶顿时转过脸，瞅看着她。
分辨不清她是不是随口说说话。
只觉得心里痒痒。
佟瑶心想，这不会是想约自己吧？
于是斟酌地说：“好像没有什特殊事情，你呢？”
顾青云只是随口说句，“跟你样。”
佟瑶等半天。
竟然再也没有下文。
听着还挺温柔语气。
“……”
可能是佟瑶做贼心虚，总感觉她话里似乎藏着点什。
佟瑶是第二次坐她车子。
想到上次丢脸情况，她格外谨慎自己举止，尽量优雅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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