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今天早上六点钟就把
“前辈，”夏南
大早来，就看见佟瑶浑身都是世界快要毁灭
崩溃消沉，不由讷讷劝说，“如果发生
什
不好事情，可以跟
说说。”
“没有，很好，”佟瑶边轻轻地磕着脑袋，边说，“就是昨天喝醉酒，撞到脑门，还没有缓过来，先再清醒清醒。”
“你……你这样真可以清醒吗？”
夏南还要劝什，忽然瞥见顾青云往这儿走过来，说句，“总监来。”
这四个字。
“配合！”
“回到家先收拾好行李，准备后天跟去临市出个短差……交代你任务，记住吗？”
“记住！”
顾青云望着手机秒秒地录像画面，按好保存，又笑下，是那种明显忍不住带些气音笑：
“好，很乖。”
“清楚，”佟瑶无辜地望着她，还带着点不解。
仿佛在说：你这有什好奇怪。
顾青云定定地望着她，过几秒，忽然单手从包里摸出手机来。
唇角弯弯，柔和地问，“拍下你不介意吧。”
语调头重尾轻，仿佛哄人。
顾青云看她副老实巴交样子，顿几秒，唇角忍不住提提，噙着笑意。
“……嗤。”
佟瑶歪歪脸，表情疑惑地望着她。
为什要笑？
顾青云手重新搭在方向盘上，目视着前方路况，正色状地说，“那得看有没有机会。”
佟瑶顿时直起身子。
她轻咳下，脸庞带着万分正经笑容，对着电脑屏幕指指，然后问夏南说：“数据还没有全都调查好吗？”
才几秒，跟刚才完全两个人似。
夏南愣住，反应会儿，“嗯……”
顾青云走过来，唇角抿着笑，直接问佟瑶说：“明天出差事，没忘记吧。”
—
翌日。
佟瑶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些尴尬事情，具体什事情，也大概都记得。但亲眼看到顾青云拍这段视频，真实地看见自己脸蠢样。
还是尴尬得止不住用头撞桌子。
“……”
佟瑶还没反应过来，就先点点头。
顾青云脸上笑意逐渐扩大，坏坏，拿着点开摄像模式手机直接对着她：
“你叫什名字？”
“佟瑶！”傻呵呵语气。
顾青云轻笑下，“佟瑶，领导工作你配不配合？”
“噢噢，”佟瑶脸上表情仿佛马屁精附体，顺着她说，“请务必赏光呀。”
尾音软软糯糯。
语调带点酒后憨，娇娇。
赶上晚高峰，马路上红灯变幻成绿灯，车辆仍旧动不动。
顾青云于是转过脸，又望向她，冷静地问句：“你现在都清楚自己在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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