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瑶咽
咽口水，顾青云这是不是在任性啊？
哪儿有下属要离职，领导直接去烧人家离职报告
？？
佟瑶在心中努力修改措辞，认真地说，“签离职单，到时间不就自动离职。所以这份东西您不想看，扔掉应该也行……”
顾青云直接翻个白眼。
眼见顾青云微拧眉，脸上表情在她沉默中愈加不耐。
“……”
“阿嚏！”佟瑶忽然偏过脸，打个喷嚏。
个喷嚏，又个喷嚏。
她抬手掩着鼻子，忙往窗口那儿站点。
佟瑶不吭声，但表情明显写着坚持。她都想好要去哪国留学。
“没听见
在说什
？”
“……”
时气氛有些紧张。
顾青云冷笑下。
抿着烟，咬字却并不含糊。
“……”
佟瑶依旧站着，没敢坐。
顾青云没有在看她，目光凝视在手中星火微亮香烟上，光线幽微，脸庞也蒙在烟雾中。半晌，才把桌上那份看着就没拆开过离职报告推过去。
移眸望向她，“这是什东西？”
放在手边。
打火机像旧物，烟是新拆开，紧挨着白瓷烟灰缸。张收拾得干干净净大办公桌，第四样东西就是自己那份离职报告。
佟瑶赶紧收回视线，假装没看见。
顾青云没说话，拿起打火机。
她白皙手指细长，夹着根香烟并不违和，低眉垂目时，仿佛在思量什。
她拿起包，抬腕看眼手表说，“没空跟你废话。你回去前记得在公司门口喷泉那
扑面而来交流风带来新鲜空气，才让她勉强止住。
佟瑶有鼻炎，虽然不讨厌香烟，但闻到灰尘烟雾之类就容易打喷嚏。
“……”顾青云定定地望着她，纤细手指夹着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灭。
半晌才说，“需要帮你把这个垃圾烧吗？”
她说是佟瑶离职报告！
烟吁出，双望着她漆黑眼眸也朦胧几秒。
“你别自以为是。”
短短六个字，听得佟瑶心头跳。
不由抬眸望着她。
可还是没说话。
“…辞职报告。”佟瑶知道她在明知故问，垂下眼，小声说，“从人事那儿拿。”
拿给顾青云过目而已。
并不是要批准，毕竟对自愿离职员工本来就没有能强留方法。
顾青云连理由都没问，“拿走。”
“……”
佟瑶完全不知道顾青云还会抽烟。
“……”
其实，职场女性抽烟解闷多正常。
可她脸庞太过端庄，以至于红唇抿住烟身按亮打火机那瞬间，佟瑶仿佛看见个年轻叛逆富家女。
锁眉低头，点火燃亮香烟柔和五官，“你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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