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
说实话，如果不是张晓燕特意过来说这几句，佟瑶还以为人事部找她是为
弄清楚事。
佟瑶边等电梯，边看着发光面里倒映着
自己发呆。
忽然瞥见身边过来
个人。
“
等会儿送去。”
“让你现在去。”
“好，”张晓燕应。
眼见顾青云还站在这儿，试探性地说句，“人事部找佟瑶去问话，您能陪她去吗？”
顾青云瞥眼佟瑶。
张晓燕忽然又叹口气，压低声音，带着些恨铁不成钢语气说，“可真是学生脾气。跟你说，等会儿可别再跟人事部犟。”
佟瑶忙点点头。
乖模乖样，张晓燕更多教训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吧，跟你起去趟。”
佟瑶意外地瞪大眼，“没事儿。”
“什
你没事儿……”
她叹口气，收拾好情绪准备继续工作。今天浪费好多时间。
得留下来加个班。
佟瑶刚忙会儿，就被几个准备下班后勤组前辈团团包围住，都是夸她厉害，做得好。你句句，还有告诉她要小心，刘伟杰挺有背景。
这边还没说完。
张晓燕过来赶人，“围着干什，到点还不下班？”
性骚扰惯犯刘杰玮被人印在马克杯上。全世界都知道才好。”
声音不高，但话里倔气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佟瑶：“丢人是他，不怕现眼。”
“……”
顾青云时哑口无言。
她抬眸望眼，触电般地收回目光。
拧着眉，苦哈哈地想怎顾青云也要去哪儿样子。她不都差使张晓燕去送文件吗？
“……”
顾青云仿佛没看见她。
佟瑶就也没说话，进
佟瑶什话都没说。
顾青云冷哼，挑挑眉轻描淡写地说，“关什事？快去快回，都别耽误工作。”
说完，转身往办公室走。
佟瑶笑着说：“张姐你还是快去送文件吧，等会儿人都下班。马上回来。”
张晓燕只得点下头，再次警告地看她眼，“少说少错。”
张晓燕正欲说什。
路过顾青云塞份文件夹，“送去给王志云敲章。”
“好，”她接过文件。
回头还想接着跟佟瑶说。
顾青云催促，“还愣着干什？”
等她们都散。
张晓燕才说，“让你去下人事部。”
“喔，”佟瑶点点头，把电脑屏幕合起来，“现在去吗？”
“现在就去。”
佟瑶站起身。
定定地望着她。
半晌，说句：“既然你明白自己想要什，去承担后果吧。”
—
佟瑶走出她办公室，鼻子酸。
原来顾青云冷脸才是她这些天受到最大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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