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遮拦地说：“资料不就印出来理理好，
边织毛衣边都能弄掉，然后就能下班
……噢噢知道你是不想回市场部那留这儿玩呗。”
她这气呵成
。
佟瑶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她：“……”
下意识预感不妙。
顿几秒，她小心翼翼地偏过脸，正对上顾青云笑吟吟视线。
程佳彤骂她，“真是旱旱死涝涝死，就从来没见过把自己往矮里报人，臭不要脸！”
佟瑶笑得不行，正欲再调侃她几句。
身后忽然有高跟鞋声音。
透过电梯反光面，佟瑶随意瞥眼，感觉走过来人很像顾青云。
“……”
佟瑶：“米六。”
程佳彤：“也米六。”
两人同时转过脸来，互相打量着。
然后是阵短暂静默。
程佳彤，“你…你他妈米六……？”
点尾巴还能再拖到明天？换到市场部得被骂死。
佟瑶对设计部效率悄悄竖起根大拇指。
佟瑶旋即歪歪脸，瞥眼还就在不远处他们总监刘杰玮，压低声音说，“离午休还有好会儿，们直接走可以吗？”
“没事儿，没看他忙着呢，”程佳彤顺着她视线望眼，看见坐在他身旁新人实习生，顿时轻撇唇，“才不会管们这种。”
她那表情像不屑又似藏着点热闹。
她站得不远不近，既让程佳彤没注意到她，又是个完完全全能听清她们对话距离。
佟瑶没办法，只好讪讪地对她笑笑。
然后尽量小动作，胳膊肘猛地戳戳身旁程佳彤。
“干什
……”程佳彤往旁边退退，余光终于瞥
佟瑶刚还压着程佳彤肩膀手，顿时触电般收回来。
站姿也秒变得端正。
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紧闭着电梯门。
她连说话都斯文许多：“早上那堆事，们等会儿能全部弄完吗？”
程佳彤完全没留意侧后方人。
佟瑶米六。四，但她喜欢矮点，所以习惯性地把自己身高零头抹掉。反正四舍五入，不能算撒谎。
程佳彤明显只有米五六样子，她强行往上报。于是这两个“米六”人，都穿平底鞋，站在块儿有明晃晃半个头身高差距。
佟瑶：“……噗嗤。”
程佳彤：“靠，你板鞋难道是内增高吗！”
“好吧，稍微说低点点，”佟瑶把手臂压在程佳彤肩膀上，得意地看着电梯倒映着身高差，大笑说，“你这小矮子身高多可爱，干什也强行米六。”
佟瑶觉得怪怪。
但事不关己，她懒得细想，点点头，“好，们吃饭去吧。”
—
午饭回来。
她们在等电梯下来时，聊到身高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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