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瑶：“……？！”
还可以这样子吗。
瑶当然不可能直说。
她也知道那些会议都是有必要
。
半天犹犹豫豫地说，“有时候好几个小时会，大家全都好认真，
直走神……就特别差生吧。”
说来奇怪，语气明明应该是半自责半抱怨。
话说出口时，却情不自禁地变得轻软软，像撒娇。她自己都惊
下。
“大家都很认真只有你走神……”
顾青云轻笑着重复下，对此不置可否，只是说，“那些根本就不需要你贡献意见会议，直接看总结不就行。”
佟瑶怔，没想到她这
随口说，她就真给个方案。
“可闲着也是闲着……不可能坐着不去吧。”
“设计部你参与画策项目，去转圈，监督监督，那边不是有你桌子椅子，”顾青云瞥她眼，自言自语似轻轻说句，“偷懒都不会，难道是真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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