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瑶叹口气，“不是什
大事，
就是感觉被领导针对
，所以来问问你
意见。”
“您这才上班第二天，没事儿少瞎想，领导都是忙人，针对你很好玩吗。要真针对你也是你自己犯错，黑工厂领导才没事儿针对人，公司又不是黑工厂。”
蒋君雯
句话，直接把她在网上搜下午消息囊括完毕。
“呵，”佟瑶沉默几秒，忍不住给气乐，“用得着你告诉这些。”
蒋君雯喝口咖啡，“行，没事儿就当你是来请吃饭。现在要给老头打个重要电话，吃什你点。”
出现不少网页内容。
佟瑶认认真真地刷遍，发现大多是差不多意思：领导不会针对谁，肯定是你自己误会。如果领导真针对你，那定是你有错，如果你没错，那就是这家公司有问题。
……都是什屁话。
佟瑶从网站逛到论坛，刷整个下午，完全没有收获到点帮助。
不过想想也是，有谁能跟她样呢。
佟瑶见她这个电话拨出去。
抽张纸巾，拿出餐具框里叉子擦擦，语气幽幽地说，“那天在酒吧跟人夜情，对象是顾青云。”
蒋君雯“噗”下，嘴里咖啡喷佟瑶满身。
佟瑶：“……”
佟瑶瘫坐会儿，没办法，发消息把蒋君雯约出来吃晚饭。
约在公司旁西式快餐店里。
佟瑶到下班点就直接去，以为要等她会儿。没想到刚走进店里望眼，蒋君雯已经在那儿。桌上放着杯咖啡，看样子才跟人谈完事情。
佟瑶拉开椅子坐下，“刚忙完？”
“不然呢，”蒋君雯累得翻白眼，“啥事还得约出来见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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