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想?”宋穆清低声自嘲,走近她几步,低下头在她耳边用更加冰冷语气道:“如果不是答应他会照顾你们母女,你以为会待在这个家里天?如果不是担心伯母,你以为会为你打算这些?”
宋穆清话语没有半点温度,带着嘲讽,仇恨,怨怒,这些情绪融合在起是刺人寒冷,每个字每句话都准确地捅进林初晚胸口。
林初晚身体颤抖起来,她们距离这近,但她感觉不到点温暖。眼前这个人好像非要看着她痛苦至极才能够满意,只有她疼痛万分时候这个人才会露出点点满足笑容。
宋穆清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但自从住进家里那天起,她生活里都无法避开这些言语上攻击。因为宋穆清很清楚,要让她痛,只需要撕开她伤疤,让它永不愈合。
“受够。”林初晚声音嘶哑,面无表情却眼神凄楚,“宋穆清,真受够。”
林初晚陪薄暮雨很久,大多时候都是沉默。
如今对薄暮雨最好慰藉就是陪伴,其它话林初晚也不好再说,因为那些薄暮雨都很明白。从薄暮雨表现来看,她非常清楚现在情形,也在尽力让自己走出来,只是短时间之内无法控制情绪。
等薄暮雨情绪稳定下来后林初晚才给宋穆清发信息,随后跟薄明良夫妻告辞离开。
林初晚在车上几度神情恍惚,到家里车库要下车时还沉浸在尚未消减情绪里,被宋穆清敏感地察觉到。
林初晚关上副驾驶车门正要走,宋穆清用尖锐言语拦住她:“怎?表白被拒绝?”
宋穆清愣下,随后笑开,眼神冷冽地伸出只手抬起林初晚下巴,“怎,现在做错事人都这理直气壮?”
林初晚无力反驳,垂下眼帘,比刚才在车上时候还要萎靡,就连声音都没有气力:“这从来都不是想要结果,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年是怎追在你后
林初晚脚步停住,轻轻咬下唇,低声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
在薄暮雨工作以后她跟薄暮雨还是走得近,尤其是薄暮雨向她倾诉喜欢江尘音心情以后,她们之间联系更甚从前。就是因为如此,宋穆清平日里对她言语上激怒便愈发过分。
她忍宋穆清很久,今晚薄暮雨情绪也影响她,无论如何都再忍不下这样曲解。
“放过你?”宋穆清笑声,走到她面前面对她,“没有说错什吧?之前就提醒过你,你这个小学妹是真不错,你完全可以试试,也省得再操心。”
“不用你操心!”林初晚眼里都是血丝,情绪忍耐已经近乎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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