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江尘音也随她起望出窗外去。
薄暮雨头动动,蹭下江尘音脖颈道:“今年生日你在,你生日也在。”她心里像被抹层蜜,盖过那些年江尘音不在酸涩,语气里缠丝温柔:“你回来。”
江尘音弯眉眼,牢牢地环抱着怀里薄暮雨,而后轻声说:“回来,
薄暮雨伸手捂住她嘴,这是她没有想到,眼神惊讶地看着薄暮雨。
“你没有变。”薄暮雨目色清冽,神色肃然,“在心里你还是最初样子,不管过多少年都不会变。二十七岁也好,三十七岁也好,不管多少岁都是样,不会变。”
江尘音微怔下,刚刚还在想着这孩子会哄人,这下更是不得。可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江尘音其实半点都不觉得她只是哄自己而已,她眼神那认真,每个字都发自肺腑。
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别什,江尘音就是相信她说话,从她小时候起直都是,从未因为她年龄而认为是童言无忌。
这是种天然信赖,这种信赖始终都存在。
她回神转头后轻笑道:“过来。”
薄暮雨低头看眼江尘音伸出手臂,扬起点笑容靠过去抱住江尘音身子。
江尘音双臂环住她,低头问:“今天冷?”
薄暮雨摇摇头,但心头冒出下午事情以后又点点头。
江尘音又笑:“又摇头又点头,到底冷不冷?”
见江尘音不答话,薄暮雨把手收回来,接着抱紧江尘音,眉峰蹙起:“音姨,你在想什?”
江尘音眼前画面这才清晰起来,她噙抹笑道:“在想,你说得对。知道年轻与衰老并不是单纯定义于年龄,心理才是最重要。很庆幸,在你心里还是以前。”
薄暮雨眉头舒展些,唇角微挑,轻浅地笑。
窗外雪下得更大,薄暮雨枕着江尘音肩膀,看向窗外那洁白得如琼花般纷飞雪。
她悠然低语道:“音姨,今年快过完。”
薄暮雨心思转,抬眼跟她相望:“现在不冷。”
江尘音但笑不语,性子直孩子哄起人来真是听着舒服。怪不得老爷子只吃薄暮雨这套,自家大哥二哥拍起马屁样子是真不比这孩子听着好听。
她摸摸薄暮雨头,笑问:“刚才在想什那入迷?是今晚跟苏小姐聊事情?”
薄暮雨思忖须臾,对她说:“不,在想你生日快到。”
江尘音抿下唇,眼里有丝戏谑,表情有那点点幽怨:“干嘛突然提起生日?过完今年生日就三十七岁,奔四十,奔完四十就奔五十,五十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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