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逾箍着她脖子,哭得更委屈。
“逾,以后你就是,就是你,再没有别人,再没有秘密,好不好?”
明逾吸着鼻子,“嗯……”
陈西林帮她把眼泪鼻涕并擦,又想想,“这口袋里什东西?硌人,你帮拿出来看看。”
明逾将手伸进她口袋,摸出只小盒子,她抬头看陈西林。
“你知道为什还要怪?要早知道你和堂姐…………”她声音哽咽,没再说下去。
陈西林站起身,看着她,又将她轻轻拥入怀里。
“你都向着她说话,你从那儿见她出来就向着她说话……”
“哪有……”
“就是有!费这大事,跑这远帮你找到她,却要被她说出来,”眼泪冲垮闸门,股脑泻出来,“不想做青家人,不想像她,你从第眼看到就觉得像她是不是?是她替代是不是?”
老板以前常去,在海边,要不要去碰碰运气?”
明逾看着窗外眸子里掠过丝希望,又隐去,两小时前她打陈西林电话发现关机,便开始这漫无目旅程,过去两小时里,阿巴度带她去据说是lynn老板常去餐厅、俱乐部、公园,甚至鱼市,都寻不到人影。
“去吧。”眼看夕阳快落山,海边总有风景可以看。
远处传来汽车声音,陈西林转过身去,阿巴度吉普出现在视线里。
她站起身,看着吉普停好,看着明逾走下来,海上风景独好,她想明逾来同看看。
“你会
陈西林拿袖子给她轻轻擦眼泪,擦却又涌出来,“爱是明逾,若再画你肖像,就只是明逾。”
“你还画,不许你画。”
“嗯,不画,只要你不再与分别。”
明逾像寻到梦里故乡,可以肆意哭与笑,“你根本不知道,在青家人面前把这脊梁挺十来年,十来年前油盐不进,不要他钱和名,八年前他要撒手人寰,在机场兜个圈还是没去见他,从此和青家人刀两断。去年,为搞清楚青卿事,主动找那个哥哥青晖……”她已泣不成声,在陈西林怀里哭成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陈西林将她紧紧抱着,小声安慰,“是隐瞒在先……”
明逾往四周寻着,望到远处礁石旁站着陈西林,她定住,就那怔怔地望着,陈西林重又坐在礁石上。
脚步声近,在身边停下。
“可惜这里看不到日落。”陈西林说。
“没有故意瞒你什,陈西林你也要讲讲道理,知道得也很晚,那之后们就没见过两面,只是想找个合适机会跟你说。”
陈西林转过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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