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逾挑侧眉,“就咖啡吧,”她对秘书说,“两杯,谢谢。”
打开邮件,夜间收件箱又堆满,而最为醒目却是总部关于q基金善款申请回复,市场部经理回复自己,并抄送马克:ming,们会按程序考核这项目,与此同时,因为你直接参与过q基金聘用管理人案,们可以听听你意见吗?
明逾不禁叹口气,仿佛躲不掉般,若想给建议,转送这封申请时候就会给啊。
“怎,阿ming,有什麻烦吗?”
明逾这才想起桌子那头黄达开,“哦,没事,工作总会有些麻烦。”
办公楼里暖气已经打开。
明逾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噔噔”响,平常她都是穿着球鞋进来,进办公室里间再换好衣服和鞋,今天却像进门就进入战备状态,路到电梯口,员工们纷纷点头问好。
黄达开口中“啧啧”感叹:“阿ming呐,记得刚和你认识时你刚读完那个master返回公司,那时候还很稚嫩啊,也就二十……五?二十六?”
“你在估算年龄吗?”明逾按下第四层按钮,那是这座办公楼顶层。
黄达开笑起来,跟着她迈进电梯,“那倒不是,再说,阿ming这样女孩子,多大年岁又何妨?不是年龄可以衡量,只不过。很感慨呐,那时候就觉得你很努力,也很有才华,如今坐到这个位置也是实至名归,感觉自己好像见证你成长与成功。”
秘书将咖啡端进来,时香气四溢。
“怎样,阿开,这趟找究竟什事?”
黄达开啜口咖啡,竖起大拇指,又将杯子放下。
“阿ming,你知道同fates做生意,主要看是与你交情,你来荷兰,新上任那个艾瑞克们暂时还是培养不出
黄达开说得煽情起来,明逾歪头想想,“走到这步,有偶然也有必然,所谓‘必然’就是仰仗你们这些合作伙伴、朋友帮助与提携,‘偶然’就是上天冥冥之中给那些转折和机遇吧。”
不过,人不到最后时刻,都很难说哪些事真是好事,哪些是坏事,明逾又想。她将这句吞回去,在黄达开面前,没必要将人生哲理探讨得那深。
“不要谦虚,同样际遇给相同人,有些人能成功,有些人不行,还是靠你自己。”黄达开跟着她走出电梯。
那杯咖啡仍在手上,尚温热,明逾觉得,咖啡这个东西,要该是烫,要该是冰,温热,就显得没滋没味。她将秘书叫进来,问黄达开要喝什。
“爱尔兰咖啡啊,最好再加点好东西进去。”黄达开笑得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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