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逾叹口气,“这些事到今天哪还能算清?和舅舅家都不往来。要说他们当年拿……你们钱,他们是拿些,但他们把养大也不容易,再加上年年月月日日受人指指戳戳……无论如何,明家确实拿青家钱,你如果觉得不妥,想现在也有偿还能力。”
“你这什话?跟你说这些,当着爸面儿,是想你明白爸不易,不希望你继续跟他过不去,跟你自个儿过不去!”
“……明白。”
“那些钱是爸该给,们没意见。只是你最后做法让们寒心。”
明逾蹙起眉,该来还是跑不掉。
将下半句说出,生怕被反驳似,“活着时候都没听到,现在说什意义也不大。”
“希望你原谅他,”他又接着说道,“爸后面那些年过得不好,都在怪他,你那边怪,们也怪,好好突然说有这桩事,对母亲打击很大,她老人家身体直不好,对于来说也是五味杂陈,打小把他当榜样,后面形象下塌。好在那会儿也成家,老大不小人,看事情不会那狭隘,想想也能想通,”青晖想想,“其实对哪边都是伤害,但是知道对你母亲更加不公平,这没什异议。”
“算,不在这儿说这些。”明逾欲转身离开。
“你等等,这些话其实早些年爸在世时候应该说透,今天既然你来,就都说吧。”
明逾眯起眼睛看墓碑上照片。
“对不起……”她在墨镜后闭起眼睛。
此时江若景和肯特正在苏梅岛w酒店套间消遣,他们刚刚做完个双人spa按摩,陈西林太大方,送是岛上最为昂贵奢侈套餐。
这里每套房间后院都配备私人泳池,江若景舒舒服服地走进去,泡在水里。
“对,”肯特在躺椅上看着她,“昨天你老板给打电话。”
“什时候?给你打电话?查吗?”江若景懒懒答道。
“其实爸后面那些年直在努力赎罪,起码对你是这样,直在想法子补偿你。”
“知道。”
“你知道部分吧,有些事妈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你舅舅联系上他,说要钱供你出来,那十好几年前,他五十万百万给,都是他自己攒私房钱,妈都不知道,那些年他把他老本儿都给你舅舅家,当然,后来们也听说那些没有全用在你身上。其实念大学那会儿爸都不太给钱,够个最基本开销,想买点啥自己做活儿赚。他是真想宠你。”
“说来说去,就是用钱对吗?”
“这……你要这样说也不能反驳,那会儿还能用啥?其他得等你认他再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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