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就是,别人怎可以伤害你?放着来。”
米歇尔电话打来。
“Lynn,抱歉,错过你电话,你交代事情查。”
“没关系,怎样?”
“FATES人说她回来就拿假期,马克说,你有什事他亲自代Ming给你处理。”
“好到痛苦。全身全心投入,可惜她不懂。”
“确定她不懂?”
“确定。最后她将全盘否定,梅,你知道全盘是什意思吗?”明逾抬起头看向她。
“什意思?”
“她说从开始,原谅她扮演男人,允许她来C城看,就是报复她开始。”
种红酒口感太涩,不喜欢,但喝完唇齿间会直萦绕淡淡果香,洪不爱喝酒,跟着喝杯,醉,拼命吻她,从她口中攫取那诱人香气,”明逾睁开眼,眼仁在阳光照射下呈现出无辜琥珀色,“她吻全身,记得,直到脚趾,觉得有些羞耻。”
梅温柔而理性地看着她。
“翻身,看她在身下贪婪而忘样子,”她手覆在自己胸前,“像个婴孩,她就像个婴孩……等她将覆在身下,闭上眼睛,那刻,突然哭。”
“哭?”
“觉得像找到家。眼泪夺眶而出,继而大声哭出来,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还是等Ming吧,因为之前在海城跟她起个头,你知道她假期什时候结束吗?”
“问,很奇怪,他们说暂时不确定,也打Ming手机,但直关机……Lynn,觉得有点不对劲,认识Ming几年,她手机24小时都会开着……如果你有重要事,建议,还是找马克解决。”
“知道,谢谢米歇尔。”
陈西林踱到落地窗前,深深叹口气,“不告而别……”她轻声说出心里反复响起这个声音,双手插在米灰色西裤口袋中,“不告而别。
“Ming,有时候魔鬼会占领人思绪,相信你爱过人,在冷静下来后,会意识到这种想法很偏激。”
“如果宽容和爱都可以用最为邪恶方式去解读,还为什继续宽容?”
“Ming,五年前你没有告诉这些。你有别疏解渠道吗?”
“除你,不会再跟任何人谈起过往,有什用?当年洪和在网上说半年,她心疼每步,你知道‘心疼’是什意思吗?”
梅看着她。
“她呢?”
“她吓得停刻,然后便疯狂地要,意识全都模糊。”
“那是你第次在做爱时候哭吗?”
“第次,和最后次。”
“那是好经历还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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