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臂，撕开
自己
皮肤，下面露出并不是血肉，而是植物细胞。
德兰男爵和奥兹发出惊呼。
这样还算人吗？
他们不由如此想道。
弗里显然知道其他人会怎样看待自己，他苦笑道：“变成这样以后，
几乎以为自己成恶魔……”
弗里冷笑道：“皇家法师塔法师们脑子就停留在第
纪元。”
德兰好奇问道：“那
你是怎活下来呢？”
“签订契约，和红莲。”
“和谁？”
“红莲。”弗里说道，抬起头向上看去。
反法师塔组织？那是什鬼？
德兰男爵愣愣想道。
边奥兹却惊讶喊叫道：“你是弗里？！你不是……死吗？”
“死？”德兰男爵定定看对方眼，以见习死神身份确认道：“不，他是活人。”
“可是，亲眼看见他行刑，在所有人面前。”奥兹说道。
“你不是恶魔！那些法师才是恶魔！”弗里那边个魔法学徒说道。
“但也不算人类，知道，”弗里将袖子放下来，“因此迷茫段时间，再密道中徘徊很久，发现这个密道可以通往所有空间缝隙，并且看到些难以置信东西……比如说，很多法师原型都不是人类。”
弗里那说着，愤恨看奥兹手里尸体眼。
“那个时候就在想，为什要因为恶魔错误惩罚自己呢？为什要眼睁睁看着他们作恶呢？所以试着从他们手中抢人，而每成功次，发现身体就恢复点。”弗里说道。
虽然密道天花板遮蔽视线，但所有人都会记得，在进入空间裂缝以后，高高矗立红色莲花。
德兰男爵震惊：“那些莲花是有意识？会说话？还是定契约？”他下意识看眼几乎和黑暗融为体黑狗。
“不知道，”弗里摇摇头，“‘契约’是单方面想法，那朵莲花只是为重新塑造身体而已。”
弗里永远不会忘记，他因为触怒法师被挂在绞架上那晚，朵莲花花瓣从空中飘落下来，接纳他灵魂，重塑他身体。
弗里并不介意将这点给其他人看。
弗里是杀鸡儆猴那只鸡。
法师塔招收大量魔法学徒（X）劳工后，制定苛刻任务标准要求魔法学徒们完成，有些人认命，有些人没有。
弗里其实无所谓有没有认命问题，他只是出于义愤，在监工快要将某个学徒打死时候阻拦对方下，正好被某个大人物看见，然后以“忤逆法师”罪名被处死。
而且是在所有学徒面前。
“听起来像是第纪元事儿。”德兰男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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