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丽:“好蠢哦。”
“就是啊,蠢得要死,走路都能平地摔,摔个狗吃屎。”庄小多说着说着嘴角微微上扬,“像个肢体不协调大狗熊
“过去时候已经有点生气,问他什事,他居然还装作没事人样说没什,气得把他载回来就不理他。”
张丽丽突然有种被喂狗粮感觉:“你都要被气死还把他载回来干什?”
庄小多:“他手受伤啊。”
张丽丽:“你槐哥是用手走路吗?”
庄小多:……
庄小多:“对!超好看,比上次们在曼谷去那几家都好看!”
张丽丽开扩音,边往脸上贴面膜边说:“真吗!到现在还记得人妖姐姐给摸那个感觉,又害怕又爽!”
“人妖能叫姐姐吗?”庄小多翻身,变成趴着姿势:“不敢摸,太像女孩子。”
张丽丽兴奋跟他描述当时感觉,马上就要说到触感时候,庄小多终于察觉事情不对劲:“你怎又跑题?!在跟你说老公背着勾搭别男人!”
门外唐槐面条宽泪:真没有。
、水性杨花、不知检点……
等许久,还没听到唐槐来敲门。
庄小多怒火中烧,反手就给张丽丽打个电话。
“干嘛?”张丽丽正在自驾新疆路上,晚上住在小酒店里。
庄小多翻身,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唐槐又欺负!”
“哎呀,你听他解释解释嘛,可能真是随便聊两句呢?”张丽丽劝解。
“哼,”庄小多:“才不理他,前天妈说要在他石膏山签名鼓励他,他还说没什必要。”
张丽丽眉头紧锁:“他怎打石膏?”
庄小多下子噎住,张丽丽对这次行动全然不知,更不知道公孙赫受那中伤,估计已经很久没联系。
他支支吾吾解释:“就走路摔到。”
张丽丽哈哈笑,问他到底怎回事。
庄小多:“们正在看表演嘛,喝多去下厕所,结果回来看到他在和几个男人聊得热火朝天,他笑得跟朵花儿似,还起看手机!还让他们在他石膏上留电话号码!”
“天呐,到底几个男啊?”张丽丽惊叹。
庄小多回想下:“好像是四个吧……这不是重点!”
门外唐槐头顶乌鸦飞过:是三个。
还没知道原由张丽丽已经忍不住偷笑:“怎啦?他又把你艹得下不来床啦?菊花还好吗?有没有带马应龙去?”
“丽丽张!”庄小多几乎鼻孔冒火:“他背着勾搭别男人!”
门外唐槐额角流汗:没有。
“今晚带他去夜店看演出。”
张丽丽:“什演出?人妖吗?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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