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锯许久,李璇嘴巴比银行金库门还严,庄小多软硬兼施,没有得到个有用信息。
他只知道唐槐要走,什时候走,去哪里,干什,通通不知道。
直到当晚深夜,庄小多收到李璇信息:只答应唐槐,无论如何保你平安。
庄小多中转趟航班,晚上9点抵达普吉岛。
黎之南和vic在出口等许久,却只见庄小多人出来。
庄小多也知道,也担心害怕,但他不会表现出来,他怕唐槐看到他那样子会更难受。
但他不知道实际上到底有多危险,他更愿意相信像公孙赫说那样,只是有个脱离组织犯罪分子走投无路,心生歹念才会对公孙赫下手。而这个人已经伏法,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他们。
直到唐槐把那五十万取回来。
公孙赫不肯说,庄小多找到李璇。
“这不是你该问事情,庄小多。”
“先生,您没事吧?”
“先生?是否有什不舒服地方?”
庄小多偏着头把脸埋在椅背和机舱之间,闻言拼命摇头。
空姐不放心,准备去叫人,却见庄小多抬起头来,双眼哭得红肿:“没事,能麻烦帮拿个毯子吗?”
“哦……好。”空姐将信将疑,回去拿毯子同时跟同事说这位乘客情况,让她们也耳朵注意点。
“唐槐呢?”黎之南问。
庄小多已经平复些许心情,说唐槐临时有事,暂时来不,下次再来。
黎之南和vic对视眼,致以为是吵架,再严重点就是分手,这种情况先带儿子散散心再
“那不会让唐槐走,不信拿刀抵在自己脖子上他还会走。”
李璇按住眉头,拿着电话起身去锁办公室门:“你不会做这种傻事。”
庄小多:“就算是做做样子,你信不信,唐槐也会回头。”
“于公,这是机密信息,不可能告诉你;于私,知道这些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安心等着就是你最好选择。”
“对你们机密没有任何兴趣!”庄小多对着电话大吼,小河边块石头翻滚下去,砸出个大水花,庄小多莫名打个冷颤,“只是想要知道,他要去干什,能不能安全回来。”
庄小多哭得头疼,像有人拿根棍子在他脑袋里搅动。
隔着个空位,临近过道位置坐个学生样女孩子,拿着个iPad在画画,时不时偷偷瞥眼庄小多。
她知道刚刚中间这个空位上是有个人。
庄小多把毯子裹在自己身上,看着窗外层层白云,飞机仍在上升。
从唐槐接到公孙赫电话开始,他就觉得唐槐不对劲,公孙赫受伤事情直像块大石头样压在两人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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