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养猪厂,找庄爱国问小鸡情况,山上还有约250只,庄爱国叉着腰撇着腿:“那玩意根本数不过来啊直跑,但是也有找回来。”
庄小多:“找回来多少?”
庄爱国比个耶:“2只。”
庄小多尬在原地。
“怎?”唐槐冲着远处喊声。
“高中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男孩,他是第个知道人,可能他比还要早知道,然后他就整天撩拨。”
“嗯?”唐槐微微偏头看庄小多。
庄小多立刻正色:“但是不喜欢他那型,直以为他也是0来着,后来大学又是个学校,差点被个骗婚死gay欺骗感情,还是他告诉那男已经结婚,然后他又开始撩拨。”
唐槐:“那他说你口味变化真大是什意思。”
“要命,”庄小多心中哀嚎,怎偏偏记得这句,“因为……为搪塞他说喜欢日系忧郁帅哥来着,他不是贱兮兮嘛,刚好相反。”
只是嗯嗯,是吗?哈哈。
他败,庄小多年幼无知时候还挺乖,怎现在张嘴就能演讲。
庄小多口吃下唐槐给他剥黑虎虾,邪魅笑,心想:“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傻乎乎多多,现在是钮钴禄·小多。”
吃完饭,萧扬要结账却发现已经付过,现在他是嘴上也占不到便宜,钱包也没能风光把。
“早说请客嘛,是学长诶。”
庄小多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是严文祥,他看着比之前更颓废,穿着件脏兮兮墨绿色冲锋衣,不合身,松松垮垮,头发乱糟糟,胡子也没刮。
“今晚把螃蟹剥做蟹黄面吧。”庄小多迅速转移话题。
唐槐嘴巴抿成条线,但眼角皱纹还是掩藏不住他此时快乐。
庄小多松口气,他学生时代确实是喜欢日系忧郁美男,但随着在上海gay圈边缘徘徊两年后终于明白,忧郁日系美男基本渣,且大多是姐妹。
随着年龄增长,对身材诉求逐渐高过脸蛋,也不再随便爱上张嘴就能逗你笑花蝴蝶。
唐槐就很好,做得比说得多,不那浪漫,但是很可靠,随时可以在他身边变成条咸鱼。
庄小多晃晃手机:“带老公跟朋友吃饭,当然不能让朋友请客啦。”
唐槐忍不住舔舔嘴唇,站在庄小多身后肆无忌惮和萧扬交换眼神。
回程路上,唐槐边开车边吹着口哨,断断续续哼着,庄小多慢慢听出来,开始轻声跟着哼唱:“呐呐呐呐初次见你~双美丽眼睛~”
“你就不想问问萧扬是怎回事吗?”庄小多转头问他。
唐槐肩膀随着节奏抖抖:“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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