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靠过去听,下瞬间便捂紧嘴巴,差点要笑出声来。
温轻寒喃喃自语着:“第条,民事诉讼法以宪法为根据,结合国民事审判工作经验和实际情况制定。第二条,民事
在身体里火烧得更旺之前,她终于及时地控制住自己,收回手,翻身躺下,深深地呼吸着。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时清秋从刚才迷乱中清醒,憋着笑把睡袍穿好。其实时清秋心里也没有谱,说是分钟,兴致上来哪里管得太多,只能尽量不让她太放纵。
她倒好,干脆直接缩回去。
时清秋侧过身低头贴着她耳畔,柔声笑问:“温宝宝,还要不要听新闻?还是直接睡觉?”
温轻寒喉咙动动,语调平平地回答:“要听。”
也不行。”时清秋果断地回绝,面上仿佛朱砂晕开,又轻些语气劝慰道:“等身体好再说,听话,这两天就去检查。”
温轻寒吻她眼睛,又是低低声:“真想。”
时清秋叹声气,这是在撒娇?闷葫芦版撒娇?点都不软,温轻寒果然是没有撒娇天赋。
她伸手要把睡袍拉起来遮好自己身子动作因为温轻寒话顿住,她想想,然后红着脸钻进温轻寒怀里。衣服也没拉,就这敞开着,因为刚才被温轻寒从后面扯下去,肩膀也是露着。
“那让你摸下,这样可以?”她声音仿佛是被蜜糖浸染过样,又软又羞涩。
时清秋笑说:“好,那你躺着别动,给你开新闻,然后把你额头纱布摘。”
折腾会儿,每天晚上法治新闻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好会儿。
时清秋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音量开得刚好合适。
她找到药膏回床上去,准备给翻个身背对自己温轻寒摘纱布。
刚钻进被窝,时清秋忽然听到阵低低声音,跟电视里男主播声音混杂在起,不容易听仔细。
温轻寒忽然就觉得喉咙干燥起来,搂住时清秋腰,“就下?”
“下还不够?多不就……”时清秋脸颊滚烫,跟温轻寒同样温热脖颈肌肤贴着,“那……最多不能超过分钟,怕忍不住,你听话点。”
温轻寒眯下眼,摸在时清秋后背手不自觉地往上移动,指尖循着蝴蝶骨轮廓滑动,拇指在悄悄地往胸侧挪去。
她听见时清秋呼吸渐促,想着往日里亲密,她越发地按耐不住,脑袋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个白色,个红色,红色小人头顶上长着对牛角,看起来非常邪恶,气势汹汹。而那个白色,明明是副优哉游哉模样,却招招制敌,轻易便将红色撂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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