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你应该比更清楚,你跟说过那些话,你都不记得?个有可能成功开始,不应该输给因为害怕而预想到波折。”
其实这些道理,温轻寒也明白,她只是受伤以后情绪波动,更大程度地站在自己角度来看待。而劝慰她时清秋,这刻不再是被保护着,便自然而然地融入理性思维,如同当初循循善诱她般。
温轻寒点头,声音闷闷地说道:“知道,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会往那些地方想。但是你相信,没有后悔……”
时清秋用力地捏她鼻子,笑骂道:“你真……”顿顿,又柔和些语气:“快把气死,两个人情投意合地在起,怎能因为那些说不准将来而愧对彼此呢?”
温轻寒呼吸畅快,好像连眩晕感都轻些。
,缄默不语样子像是在承认错误。
时清秋闭下眼睛,又深深呼吸下,然后才问:“这就是你连续好几天不爱说话,跟你说话时候动不动就走神……”她顿下,咬咬唇低声道:“而且,也不常碰原因?你是不是从出事那天开始,就有这些想法?”
温轻寒怔怔,虽幅度不大,但确点下头。
时清秋简直气得要不打处来,又觉得好笑,“温轻寒,你回答,你是傻子?”
温轻寒没抬头,摇头说:“不是,不是傻子。”
好像有些事情她即使能够明白,但从时清秋口中说出来,她那颗惴惴不安心才能够定下来。
她搓搓自己鼻子,低眉顺眼地去抱时清秋,给时清秋把泪痕擦掉:“都明白,但还是需要你来救。也说过,医人者不能自医。你病痛由来治,不适,当然应该由你来治。”
“嘁…
“那你怎会想到那些去?”时清秋捧起她脸,狠下心在她脸上咬口,留下整齐牙印,“快被你气死你知道?那些突如其来意外们谁能预料?难道要因为这个而止步不前,不去做自己想做事,不去爱自己想爱人,就为防止意外到来那天对方会无法承受。”
脸上被咬得痒痒,温轻寒抬手搓搓,“痒……”
“没给你咬出血来都是轻。”时清秋把拍掉,狠狠地剜她眼。
温轻寒便又低下头来继续听,模样看起来有些乖巧。
时清秋肚子里憋着股气,又实在有些好笑,但为开解她,还是认真地告诉她:“意外会不会来,们都不清楚。只知道如果像你说,大家都这想,那谁都不用过。平时多保重身体,注意安全,这是必要,但为个小概率事件而放弃人生中大多数追求,这是不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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