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寒拿起串牛肉慢条斯理地咬着,语调平淡:“家里人交代,没彻底痊愈之前都不能喝。”
简意之被她句“家里人”给噎住,忙喝口酒缓缓,笑着调侃她:“轻寒,你快变成妻管严吧?你看看,没追上之前好歹还挺自由,现在追上,倒是束手束脚。”
温轻寒吃着牛肉串,觉得偏甜,心里有个打算,然后才看向简意之,平静眼里浮起丝温情,“但是更喜欢现在生活,不否认以前自由,但现在也并没有被束缚。因为你所说束手束脚,是直都想要。”
“嘁,结婚人都这肉麻?”简意之不怀好意地笑,也不勉强温轻寒,自己边吃边喝。
温轻寒倒杯茶,嗅下茶香,并不满意,同时微微皱眉说道:“可能单身人都是这看待们。”
傍晚吃过晚饭,温轻寒跟时清秋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本来想早些睡觉,简意之来信息说想吃宵夜,让温轻寒出来。
时间还早,温轻寒也就同意,她打车去,宵夜差不多吃完就给时清秋打电话,时清秋开车去接她。
温轻寒到时候,简意之已经坐在那里吃得正香。
好几碟烧烤摆着,旁边还有几瓶酒,这酒瓶数量比碟子还多。不过熟悉人都知道,简意之不是那轻易能喝倒。
但是温轻寒走近看,摇摇头,喝都是白酒,今晚还能不能正常回家都成问题。
“你要讽刺单身就直接说,至于把单身都拖下水?”简意之没好气地说,她发现温轻寒已经变成个合格有家人士,好像忽然之间她们就有点区别。
温轻寒轻浅笑,杯子移过去碰下简意之杯子,举杯说道:“不,只是在说你而已,只不过不想说得这直接,就委婉点,所以加个‘可能’。怎,没听出来?”
两个人相识相知多年,有时候个眼神个动作都能知道对方想法,这样互相调侃早已经习以为常。常常是不知道什事情就引起
“轻寒,快坐下,今晚不醉不归。”简意之满面笑容地招呼温轻寒过来,然后往后吩咐声:“老板,别忘刚加羊肉串。”
老板高声回过来句:“哎,没忘,马上就好。”
这烧烤摊是露天,简意之选桌子靠墙,据她曾经解释,就是这种位置比较有安全感。温轻寒坐到她对面,个杯子立刻就摆下来,然后被满上酒。
温轻寒看她眼,吐出几个字:“不喝酒,吃点东西就行。”
简意之放下酒瓶,眼神无奈,“不是,上次叫你出来你不喝,今天不是伤口拆线?怎还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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