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顿,把卷宗立起往桌子上轻轻敲敲,直起身子看向付安然:“毕竟再坏结果也不过就是那样,试试别做法,说不准还会成功呢。”
墨守成规从来都不是她行事风格,况且前辈教导给她许多经验中都以随机应变为核心。人在天天地变化,或成熟或老去,又怎能以固定某种认知来作为解决种事态唯方式呢?
她唇边含着抹颇有深意笑容,说到剑走偏锋,温轻寒可不比她差多少。
付安然先是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对简意之话报以笑,走近两步微微低头弯腰,“今天谢谢简律师教导,在今后工作中还请多多指教,会努
可没有亲眼见到,因而总是心存侥幸。
“你当时做什?”付安然慢慢走近,瞬不瞬地看着简意之。
简意之停止敲击,面上神色多几分郑重与悲悯,她细而长手指捏住窗户铝合金框,风从窗外吹来,把她声音吹到付安然耳边:“把已知几个遭受过猥亵女学生全都叫来律所会议室,按照时间先后顺序从第个起排好坐在椅子上。
跟她们说‘从第二个人开始,看看你们左边那个人,如果她当时选择站出来,那今天你就不会坐在这个会议室里。你们觉得这是在保护自己?不是,这反而成帮助罪犯去伤害下个人助力,他会借助你们不言不语来伤害更多学生。如果这次不站出来,你们在将来可以想象得到,你们后面位子上会坐上去越来越多人’。”
简意之在复述那段话时候,语气很严肃,像是又经历遍那天事情。
“你这样太狠,她们看着自己前面那个人,可能心里会有怨气。”付安然摇摇头,虽然知道那个案子已经结束,可是听到简意之叙述,她还是感觉到些惆怅。
简意之拉上窗,双手环胸看着付安然点头,“知道,但这是最直观也是最有效办法。所以当发现她们开始犹豫不决时候,又安慰她们,这并不是她们错,是那个犯罪人不知悔改,她们只是本能地在害怕而已。但现在到这个时候如果她们还是选择沉默,那就是在眼睁睁地看着受害者继续增多,看着后来人坐在后面那些位子。”
她话音落下,档案室里忽然陷入沉寂。
良久,付安然才说:“这个方式很偏激,但不可否认,它起作用,并且正是你想要那个结果。”
简意之耸耸肩膀,越过付安然身侧走回到刚才坐下桌椅旁边,微微弯腰,边整理打开卷宗边说道:“所以当有时候固有方式不能为们解决问题时,不妨剑走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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