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律师。”
道温润男声在身边响起,温轻寒侧目去看,薄唇浅扬,说道:“程律师。”
来者正是程昊天,打过招呼后他也去打杯热水,有淡淡茶香飘来,温轻寒抿抿唇,转过身道:“休息时间快结束,先过去。”说罢便转个方向打算走。
“等等,温律师。”程昊天声音急切些,叫住温轻寒。
“怎?”温轻寒转身去看,她面容如霜雪般清冷,干净手指圈住杯身,杯子里水还有热气升起。
有退路而已。
从什时候起,她们要做件事情竟不再是因为自己所想所念?温轻寒忽然开始怀疑,她提出要结婚,究竟是对是错?
这鼓作气勇敢,究竟是对是错?
但看着时清秋将落下细发挽到耳后,面容恬静,被阳光笼罩侧脸美丽动人,她忽而又打消刚才顾虑。
是对是错现在尚未可知,温轻寒只知道往后时光还很长很长,时清秋有很多个瞬间可以决定自己去留。但凡是时清秋要,她都愿意去给。
不过是这样简单模样,温轻寒却足以使人为她驻足停留。她在不经意间吸引过多少人目光,又让多少人为之心动,她从来都不知道。
“昨天晚上事情,很抱歉。不知道你已经结婚,前段时间还经常对你造成困扰。”程昊天倒也不是个放不开人,觉得可惜是有,但能看到温轻寒显露出丝温柔,倒也值得。
“没关系。”温轻寒回道,“没有放在心上。”
这句话可以说是既让他伤心又让他舒心,伤心是明里暗里地表示过多次都没有被接受过
吃过早餐温轻寒收拾文件去开会,时清秋继续留在酒店里。她暂时没有想要出门欲望,这趟出来,说是散心,其实是冲着两个人关系发展而来。温轻寒如此,她也如此。
如果这段关系要公开,时清秋可以想象到爸妈惊讶和喜悦。是,喜悦。她从小跟温轻寒就被有意无意地安排在起,小时候自然想不出那许多,但懂事后再去回想,自然能看出两家长辈用心。
如今兜兜转转,她们也还是在起,至少满足父母愿望。这是不是证明,从出生起直到结婚前所经历都不过只是虚妄,她跟温轻寒就注定要在起。
时清秋喝完最后口豆浆,看着晨光中已经空餐盒,不由得笑,笑容里有丝苦涩,消失得很快。想这多做什呢?事已至此,无路可退。
会议中途休息,温轻寒去茶水间里打杯热水,因为外面人三三两两地聚在起,她便倚在茶水间门边,目光遥遥地望过去。像是在看远处同行们,又似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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