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之记得,前几天温轻寒确休天假,温轻寒现在这说,很明显是跟那天休假对上号。她眉头蹙,若有所思地问:“她知道?”
简意之是唯个知道温轻寒内心情愫人,这问,温轻寒自然知道意思,她轻轻摇头,如往常般平淡:“她不知道。跟她说是没有时间为谈恋爱而去认识太多人,用这个理由提出结婚。”
这样坚忍持久感情,简意之不知道温轻寒是怎维持下来。没有得到养料喂养花朵,怎都该枯萎,只有温轻寒还生生不息,也或许是苟延残喘,硬撑着口气想要去抵达那个遥远终点。
“这个头开得不错。”简意之微微笑,她不能体会这样漫长情感,只好用牛皮纸袋敲敲温轻寒肩膀,说道:“要是换肯定没有你那能坚持,只能给你句,加油吧。”
在突然听到这样声答应,手上梨都忘选,忙扭头过去想要追问,温轻寒便及时打断道:“妈,自己有分寸,该说时候会说。”
她总是这样副风轻云淡模样,任谁都习惯,赵婉仪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来,句“那行吧”之后,干脆又扭头回去挑梨。
温轻寒直陪着赵婉仪逛完超市,回去路上接到律所合伙人简意之电话,说是忘份着急用文件没带回家,让温轻寒过去配合她开下门。
律所大门有里外两层,钥匙由温轻寒和简意之这两个律所老大人管着把,工作日每天开门必须这两个人都在场才能顺利打开门。
温轻寒把赵婉仪送回家之后驱车前去律所,跟简意之在大门前碰头,她道:“简律师,周末还这勤奋?”
简意之瞥她眼,双手环胸等着她过来开门,声淡如水道:“看这身出门样子,温律师今天放飞自?”
两个人非但是合伙人而已,更是大学时期好友,因此见面总是会呛上那几句,饶是两个性子沉稳人,时间长总是对待对方异于常人。
温轻寒没有辩解,打开门后侧身看去:“快去吧。”
简意之笑声,配合着开里面门后踩着高跟鞋往里走,没会儿就拿着份牛皮纸袋出来,看样子是放得挺显眼,就是昨天下班忘记拿。
关门时候,温轻寒状似自然地说:“意之,跟清秋登记结婚,就在前几天。”她转身去看简意之,果然看到那张平和面庞上有着少见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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