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还能看场好戏,太精彩,不亏。福全面带痛苦,看似是咳嗽,其实是笑得锤起胸。
青阳无语,但总不能当着康熙面揭穿福全吧:“希望病人平息下心情,有什话可以病好以后慢慢说。”
福全在咳嗽中睁大双眼:病好以后?他还有救?
青阳也不啰嗦,直接开方子:“三天以后再来诊脉,换药方。这样,今天既然来,就给你针灸下。”
“……”康熙死瞪会青阳,发觉毫无卵用,对方泰然自若就去拿针,只好厉声喊,“明珠!给朕滚进来。”
青阳本来都出帐篷,准备迎迎福全,感受到帐篷内低沉气压,犹豫地倒退回去,对着康熙:“那个?还记得啵?莫生气?”
别再厥过去哈,这边还有正经病人要看。
“……@#¥”若不是知道打不过,且考虑到后果,康熙都想扑上去掐死青阳,恨得眼睛发红。
当初听到批命,他还以为是劝自己不要因为儿子夺位动怒,现在重品遍,突然发觉意思天翻地覆:莫生气,莫生气,气坏身子谁得意,气出病来无人替。
啊!!无人替!!!!好毒,好阴毒!!
明珠是真想滚进来。他腿都是软,还好有旁边侍从搀扶,黑龙江将军也很惊愕地匆匆赶来——他本还在演武场上。
“圣,圣上。”明珠努力稳住,即便心里天都塌,总得先给大阿哥说点好话,“直郡王,心怀家国,正是男儿本色,只是终生驻守——”
他准备说,终生驻守似乎不妥,康熙已经怒到踢火盆:“就这不愿回紫禁城!?朕何处亏待你!”
青阳回头谴责地看眼康熙,虽说火盆
康熙抓着胤褆肩膀撑住自己,咬牙道:“大师,做人留线,你已经……!”想着军营人多口杂,康熙将后面话咽下,只道,“难道还不满足?为何还对胤褆下手!”
“??”青阳莫名其妙,“什下手,自己谈恋爱时间都很紧迫。”
要不是为布料,他怎会放着魔祖不陪,跑来军营听胤褆数铜板。
刚好侍从们抬着福全送进帐篷,青阳索性转过身去,背对康熙目光,给福全搭脉。福全则微微侧过脸,偷瞄康熙:说是给求医,根本就是顺带。但看康熙此时表情,福全不禁暗爽:“哈……咳咳咳!”
都说天家无父子,天家无兄弟,福全与康熙之间也不是单纯真挚兄友弟恭。曾经在对噶尔丹战场上,福全判断噶尔丹已经出逃,且军中粮草不足,为保胤褆安全,福全下令撤退,结果回京后便被康熙以“不遵命令、自行其是”理由剥夺议政权,彻底做个闲王,福全心里又如何会毫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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