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莫名感觉自己后颈发凉,左半边儿身子也跟着发起寒,仿佛有某种存在就站在他身后左近,等待他回复:“——之,之前也说,这宅子不要。该怎赔,想法子赔偿,买地这个问题,还是回去问你家主子吧。”
管事:“家主子说,不需要赔偿,这宅子就是您,地契随您处置。那商人人出价还算厚道,您要不去见见?”
管事也是经历过房塌人,此时就差直说:卖给人家做酒楼,是最安全选择啦!为大家小命着想,您还是快处理掉吧!
青阳后颈更凉,生怕师祖误以为他不同意是打算继续用那宅子养外神,连忙道:“好好好,见见。”
管事松口气样子:“那中间人说,自家主子现在就在宅子对面那春盛酒楼……”
斋醮,迎师兄们归位。而且他们青福观实在太小,最终只能将寮房隔出大半,分成前后两进屋子,更大那间改成偏殿,小那间就只放得下张床,外加个蒲团,幸好青福观就只他个活人。
小窄巷人们很快发现,青福观多个偏殿,可能是因为确实没钱或者地方太小吧,偏殿都没放塑像,只有牌位。但即便只有牌位,那也是财神爷牌位啊——时之间,偏殿下拥挤起来,人们都得排老长队伍上香。
这就不太好。
青阳蹲在主殿里:“师祖,您不能光看表象,其实到观里来烧香,还是拜您最多,赵师兄那就是顺便拜拜!只不过您神威深重,大家都不敢进主殿,只能在院中央大香炉烧香。”
青阳温言细语哄师祖档口,赵公明其实也凌空悬坐在他那牌位上方,越过偏殿小窗户,探着脑袋对鳌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挑剔:“就是你吧!在们之前就进观。你给小金贵带来什好处?招财?还是护院?有你没你有差别吗??”
去宅子路上,管事详细解释下,为什这位商人明明有家现成酒楼不选,偏
鳌拜眼观鼻,鼻观心,只管在菜地里啃他香火。
管他呢,反正他才是先进门那个!!而且他不像某神,进门,就让老爷倒挂那大笔债,住房间也变小。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财神爷吗?
正装着哑巴,鳌拜突然在门口看到个熟悉背影:“——老……”鳌拜差点把老爷喊出声,“道长,宅子那边来人!”
霎时间,整个青福观表面和谐气氛顿时凝,气温也开始缓缓下降……
过来报信管事忍不住搓搓手臂,赶紧进门找到青阳:“道长,之前那宅子,不是直没有重修吗?今天有个人来找们,说自家主子想买这块地,做酒楼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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