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妈:“唉,是。以前他就经常从监狱给寄信,都没看,恨他气死爸妈。今年你回来才想着,看看到底要说什,心里其实有点怕他又回来。上个月他寄来信里写,说他生病,求联系监狱给他保外就医。”
“他是什罪?”郎洋洋问。
从姑妈描述来看,已经进去很多年。
二姑妈:“不知道,他没说,但是坐这多年牢……”
三个人都沉默,肯定不是小偷小抢罪。
抬头看窗外,是起风,门外梧桐树叶晃动。
东西收拾好,二姑妈端着小点心和茶上来,她还不知道今天要聊什,但是两个小辈这郑重起约见自己,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三人坐下,都坐得笔直。
二姑妈看看对面人,又看看盘子里果子。
“怎?这严肃?”
直路上走着,没有目,只是往前走。
那种什都不需要思考放松感。
有时候是“路尽头都样”,有时候是“路上风景真很美好”。
郎洋洋起身,准备去把窗边餐桌收拾下,这时候听到有人踩着木质楼梯上楼。
坚定有力步调让郎洋洋回头求证。
这时候庄硕开口,“服役时班长,他可能认识洋洋爸。”
“什?!”二姑妈不敢置信,“查过那个监狱,在北方呢。”
庄硕:“是,班长退役后就在文金山监狱工作,可以找他问问,他应该是知道些。”
二姑妈皱着眉低头叹气:“唉……真是个祸害。”
郎洋洋也垂下眼眸。
郎洋洋和庄硕对视眼,郎洋洋右手捏着杯子转啊转,说:“姑妈,前两天帮你扔垃圾,无意间看到里面个信封,是……爸寄来,你们还有联系吗?”
二姑妈听完愣,而后叹口气说:“你知道也不瞒你,不知道算不算联系,他给家寄信,没有回过。”
“他……他在监狱?”尽管知道自己和这个父亲没有半点牵挂,但说起来还是有莫名不开心。
二姑妈先是抬眼看庄硕,下意识觉得这种事情会影响到庄硕和亲家看法,毕竟坐牢不是什光彩事情。
“洋洋都跟说过,姑妈,没事你说。”庄硕解释。
果然是庄硕来。
“来。”庄硕马上快步走过来,抢着把桌子上东西收拾好,“都吃完,真好。”
他还穿着早上那件衬衫,忙天出现褶皱,袖口挽到胳膊,动作时候没有弹性布料勾勒出明显肌肉线条。
郎洋洋笑,偶尔也臭屁地回答:“那当然,们店东西这好吃。”
郎洋洋用抹布擦桌子,两人身上都有摇晃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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