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天可可香橙蛋糕还没有做,郎洋洋让晓雯穿上干净围裙和口罩,起进烘焙室。
“可可香橙特点是湿润、绵密、香气浓郁,用到材料都是无添加天然食材,口感清新不腻,既有巧克力坚果香气,又有香橙水果清甜。”
郎洋洋把需要用到材料都摆出来。
门口风铃响两下,悠悠问好声音传来,春日下午烘焙室里烤箱余温没有完全散去,充斥着烘焙面包香气。
“橙子用不固
郎洋洋:“那要不要听听看法。”
晓雯:“嗯?”
“你现在还没有毕业,你可以先用这几个月体验下,学习怎做甜品,先把这个当做爱好来学习发展。甜品也好咖啡也好,可能没有想象中美好,比如每天都在热烘烘烘焙室里和面,闷得长疹子。”
悠悠也补充:“比如因为经常磨咖啡豆变得大小不样两只胳膊。”
晓雯:“妈现在就逼去社区实习。”
觉得有编制稳定工作比打工做生意要强很多。
这是由社会环境决定,小城市对于编制信任崇拜感更高,郎洋洋、悠悠,包括晓雯也都明白。
但是晓雯家里还有个弟弟,是老爸老妈四十岁才生,珍爱非常。那时候晓雯已经十几岁,爸妈重心全部移到弟弟身上,对晓雯未来期待也变成“照顾弟弟”。
“不是说绝对不愿意去考公,但是能不能问问意见,让自己来权衡选择。他们越是这样越不想去,这次妥协,等以后工作、结婚、生小孩都要被他们控制。”
晓雯越说越绝望,哇哇大哭起来。
郎洋洋:“你现在个月兼职也有两千多工资,对长溪市大学生消费水平来说也够,你就说你要安心备考。”
“对啊,你可以跟家里人协商,但是自己决定。”悠悠说。
郎洋洋对家庭关系淡漠这时候就显现出来,“只要经济上不依赖家人,自由度会高很多。”
悠悠疯狂点头:“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郎洋洋:“天气热之后生意好很多,也准备再招个兼职生,你愿意话,来跟学做甜品。”
郎洋洋看她扑在悠悠怀里哭,有些心疼。
安抚会儿,晓雯状态好些,红着眼睛叹气:“他们连生弟弟都没跟说,生出来才告诉。”
郎洋洋不是会安慰人人,只是在旁陪着,等到悠悠和晓雯话题变成“怎办?”时候,他才开口。
“所以你也不是很抗拒考公这条路是吗?”
晓雯:“嗯,有稳定工作也挺好,但是也真很喜欢甜品,想到以后要是能自己开个店就充满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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