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学化学,”许灿想到这个问题,才发现自己真没什良好道德,“黄曲霉毒素b1或许可以吧,做出来也容易。死得干净,验尸发现不。”
郭晓雅噗嗤笑下,叹气说:“那你心态也没想那差嘛,跟你说实话吧,昨天去找邱伟拿证明,听她说,童明月要去英国工作
许灿没说话。
她知道郭晓雅在说什,很无力地道:“断什?她和最近次联系都是上个月事情。”
郭晓雅看着她眼睛,断言说:“明明心里还是喜欢得要死,你故意冷童教授,到底图什呢?你是在自虐。”
许灿不置可否,看着盘子里南瓜片,想到这是她不喜欢吃东西。
可做得脆,她就也能吃好多。
联系慢慢越来越少。
直到大四。
郭晓雅来交论文初稿,遇见许灿,拉着她去食堂吃饭。担心地问:“你还行吗?”
许灿笑笑说:“挺好啊。”
“你确定?”郭晓雅皱着眉毛,上下打量着她笑容,“保研名单快下来吧,你到底在忙什,成天见不到人。这时候不应该是最闲时候吗?还怕复试被刷吗?”
云笑更夸张。
童明月笑容本身没有什,带几分客气,老师笑容。
但他们聊得很开心样子。
阳光太耀。
许灿闭闭眼,觉得有点刺目,索性走到另外道树荫底下。
郭晓雅犹豫再犹豫,问句:“你自己想想看,万童教授明天结婚,你会不会从此蹶不振甚至有轻生念头啊。”
许灿淡淡地说:“不会。”
“你真不在意她?”
许灿笑下,“得活着看她过得好不好。”
“她如果过得不好呢,”郭晓雅问到好奇地方,知道许灿不是表面上那种完全正直人,“杀她老公?你会为她杀人吗?”
“忙兼职事情。”
“哇,”郭晓雅看她沉下来,就完全没有笑意表情,感叹说,“有没有发现最近都没人跟你搭讪?因为你气场越来越凶,感觉像杀人犯。”
许灿:“?”
她吃着食堂里装作是肉土豆,要笑不笑:“何以见得。”
“说真,”郭晓雅顿顿,长叹口气,“马上就要出国,很多事情不该瞎出主意掺和进来。但你这样真……劝你断念头吧。”
趁着童明月没看见自己,从右边绕过去。
……
许灿停在原地,不是裹足不前,而是不知道要怎往前走。
她想要转移心思似,越来越多地接去外地拍摄工作,很早起很晚结束,纯粹是为忙而忙。赚钱?反正这也算正事吧。
浑浑噩噩,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什。童明月也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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